说着，他向前挪
两下：“
能闻闻吗？”
不等津行止同意，殷染就靠过来，轻嗅带来
气息流动让津行止心头
咯噔。
可殷染却若无其事地坐回原位：“嗯，确是这种气味。”
良久，津行止反射弧才把殷染闻他腺体这件事传递给大脑。
他刚想开口呵斥，殷染却向后拉下自己衣领，用种充满求知欲眼神看过来：“那你闻闻，是什
味道？”
津行止拧开手边瓶水：“工作是工作。”
殷染欣赏似点点头：“不过，现在很想知道，每次接触你时感受到那些血甜味，到底是什？”
闻言，震惊情绪从津行止眸子里浮起：“你说……甜？”
那情绪短暂地停留片刻，津行止又像自说服似自言自语道：“也对，如果你真是那种生物，这种气味对你来说，应该都是甜吧？”
“很开心你能这快适应身份，”殷染提起嘴角，“但很抱歉，能让闻到甜，你是百年来第个。”
行止淡定地靠近争吵中心：“不然您看，可以吗？”
番波折之后，杂志终于开始拍摄。
因为临时更换艺人，他们只能拿出原本给殷染准备备用衣物给津行止。
两件出自同系列衣服，和谐得像情侣装。
殷染虽然有些不适应，但那种与生俱来情绪隐藏天赋，反而让他眼神里充满故事。
津行止呼吸滞，第次毫不排斥地对上殷染眼眸。
他瞬间跌入那种眼神里，连带着呼吸并绷紧。
意识到自己异常，津行止倏地将目光收回，生硬地转换令他声音显得刻板：“是信息素。”
“在这个世界里，有三种基础性别，Alpha、Beta和Omega，在此之上，又分为男女，排列组合为六种性别。其中，Alpha和Omega最为稀有，都存在腺体。所谓信息素，都是从这里产生。”
在津行止这段科普里，殷染读取到很多这两天他经常听到却不明白含义词汇。想起他们相逢第天津行止说话，殷染隔空指指津行止后颈：“所以，你是说，那里是所有气味源泉。”
番拍摄下来，也出不少片子。
临到中午，拍摄终于暂停。
殷染解开领口扣子，松口气。
听着那细微声音，津行止侧过身：“还以为，你能在任何情况下游刃有余。”
“还以为，你会因为那些肢体接触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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