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窘迫地摸摸额头,这些话上辈子谌修圻从来没有对他说过,连过问都没有过问,以至于他直以为他藏得很好,根本就没有想到,原来谌修圻直都知道。
只是直隐忍不发,偷偷藏着难过。
想到谌修圻可能在自己睡着之后,难受到偷偷哭,他就心疼得没办法。
“你是不是以为你藏得很好?跟你睡八年!傻子才不会发现。”
鉴于中间那句话实在太具备杀伤力,魏安棠明显感觉到,谌修圻哭着说出这句话之后,周围竖起耳朵,偷瞟眼神骤然增多!
没缓和下来,魏安棠假装喝茶,实则偷窥他表情,但他发现,谌修圻好像是真很委屈,很难过。
“也没有特别冲动,就是生气,哪有你说那严重,没有,也没有想过要伤害你,从来没有。”
魏安棠感觉这话不太对劲,好像越过他们这次话题表面,深入到前世某些未解决问题上去。
谌修圻越说越委屈,咂吧咂吧嘴就开始哭,像是要把前世分别之后委屈和难过都哭出来。
“哎哎哎,是不对,说话太重,别哭啊。”
魏安棠手忙脚乱地去找帕子,随即给他轻轻擦干净不停滚落眼泪,还小声嘀咕句,“上辈子也没这爱哭啊,怎这辈子跟水做得似。”
这下轮到谌修圻占理,又加上想起不愉快事情,更加哽咽,“当初他们都不把当人看,只有你个,可就连你,每天晚上,睡觉都贴身带着镇定剂。”
“你知道看着那个针头,有多难受吗?”
这下好,话题不知为何跑到魏安棠送命题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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