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燃支着头,食指无意识地揉搓着带有红光那颗珠子,这是最后次机会,他定要抓住,不能再浪费。
“那个大夫呢?”
黎燃对依旧跪在脚下下属询问声安远踪迹,下属顿顿,说道:“昨日夜里也不见。”
黎燃挥挥手,让那个后背都满是冷汗人退
黎燃抬眼看向眼前跪着下属,“谌修圻又跑?”
杯盏磕碎在桌面,茶叶从里面裂出,淅淅沥沥地迸溅满桌,下属身形颤,硬着头皮说道:“是季铮放他。”
黎燃更加恼怒,他早就感觉季铮对谌修圻态度非常奇怪,但他没想到,季铮居然也
“混账!”
软塌上小几被扫落在地,黎燃拳砸在墙壁,眼底满是血丝,像是头困兽在负隅抵抗,眼下最强势力都被黎煜给集中挖走,他手里只剩下西南那群乱臣贼子,根本不成大器
要平复笑意又卷土重来,笑得他直接滚到床脚,谌修圻见他如此没心没肺,脚踩在他屁股上,狠狠碾几下。
“哎哎,痒!别弄,真没事,你想想,季铮他还是清醒,他还陪着你胡闹,他更社死哈哈哈哈,还被们当场抓包哈哈哈哈哈哈!”
谌修圻歪歪头,细细琢磨,好像确实是这回事!
魏安棠坐起身,抱着他毛茸茸脑袋,亲亲他额头,“看吧,还是很会安慰人。”
谌修圻在心里默默白他眼,满脸都写着不高兴,而魏安棠还跟个二愣子样把他捏来捏去。
如果还能有什办法黎燃闭眼,抬手揉搓着疼痛眉心。
大概只有将那群人,全都杀。
至于方法,这不现成就有吗?
黎燃手里带着串磨成合欢花模样珠串,他拎起那串珠子,看着里面漂浮着诡异红光。
最近新起疫病已经被种特殊药剂给压制住,传染性和致死率居然双双下降,导致这边乱象有所制止,也让黎煜那边有经济后盾支持,反观向没有固定支持方自己,就更加形单影只。
这样捏着虽然挺舒服,但是总给他种他在被玩弄感觉,他醉得厉害,脑子很迟钝,气着气着就忘,反倒有些委屈地想起别事情:“上次小平跟说,不用泡温泉就可以治愈方法,她早就告诉你,你怎不告诉呢?”
魏安棠笑声戛然而止,笑容也彻底凝固在脸上,脸色会儿煞白会儿爆红。
“没告诉你吗?哈哈哈哈,可能,可能是忘吧啊?”
魏安棠尴尬地笑几声,然后将谌修圻抱在怀里,跟拍小孩子样哄他睡觉,幸亏谌修圻确实醉意上头,也没多想,就又睡着。
“你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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