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谌修圻是个在正常人家里平安长大的孩子,这个时候应该在上初中,为因为长得太快,跟爸爸妈妈抱怨生长痛,妈妈会因为他的消瘦给他做各种各样好吃的,他会喝着妈妈做的补汤,吃着一些补钙的药片,正常地上学放学,和好朋友一起打打球,或者打打游戏。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
在枪林弹雨里取走别人的性命,在畸形的思维里焦躁不安。
冷水冲洗着这具劲瘦,横着不少伤痕的身躯。
难以抚平他心里翻涌不止的难受。
娇,魏安棠心有余悸,即使是痒,也不敢多说话,生怕二次激怒了他。
“怎么能只是一块点心那么简单”
魏安棠困惑地皱眉,并不明白他这句话的含义,还欲再问,却有人来找,只得将身上的谌修圻撕下来,留在房间里,自己出去了。
谌修圻嗅着房间里浓浓的魏安棠的气息,感到很安心,又很焦躁。
他不明白这种焦躁是为了什么。
他想去找魏安棠。
(第二部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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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那块被魏安棠轻视的糕点?还是为了站在糕点之后,一起被轻视的自己?
他才十五岁,他不明白。
他无法用他所知的任何知识来诠释或者开解自己,他连开口询问的能力都没有。
谌修圻困兽一样在房间里踱步,最后选择钻进浴室冲个冷水澡,处于青春期迅速抽条的身体比往年更为消瘦,浑身只看得见薄薄的一层肌肉。
一具满是反差的身体,瘦削却蕴含着能徒手撕开一个成年男人脖子的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