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科摸摸鼻子,转进自己的营帐,呆愣地坐在自己哥哥身旁,脑子里还在继续猜想,方才他可是看见了,他家将军脸上被魏安棠那个登徒子欺负得全是红印子
看样子真的很像是落了下风的样子啊!
陈律不明所以,默默在一旁看着自家弟弟脸上变幻莫测,精彩绝伦的表情,简直比看唱大戏还要刺激。
“你,去了一趟将军营帐,怎么
谌修圻端坐案前,烤肉味已经飘到他的鼻子里,确实烤得很香,原滋原味的兔子肉。
魏安棠自然也馋的很,他早年一直忙着挣钱还债,根本没有机会去享受生活,他只是个过路财神爷,所有的钱都不归他所有,好容易还清了债务,他就死了,草,真是划不来。
陈科心里还对刚才那一幕念念不忘,放下了兔子肉就落荒而逃,快步离开营帐时,他脑子里还忍不住在猜测,难道他们的将军
真的是在下面的那个吗?!
一想到这个,陈科几乎要落下泪来,更是想要将魏安棠那厮碎尸万段!
撸去。
“不是有个词儿叫:忘年交?”
魏安棠笑着骂了他两句,也开始思考这件事的可能性,“真的会有这么巧吗?”
谌修圻张了口,还没出声,一阵冷风穿过厚重的营帐帘子,将他身上的魏安棠冷得一哆嗦,两人同时侧目,陈科提着烤肉正石化在门口
他们在战场上如同杀戮机器的将军,被一个小小的锦衣卫千户压在身下!这种视觉冲击,几乎能将陈科吃瓜的瓜棚子给冲塌!
妈的,放眼整个军营,甚至整个国家,都可能找不出一个能比谌修圻更能驯服他们这群自视甚高的精兵强将的人!
而现在居然让他相信他的将军会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酱酱酿酿。
陈科只感觉他的脑袋要炸掉了。
他想方设法地让自己不再去相信这个事情,甚至开始将魏安棠和他家将军进行对比。
魏安棠和将军的身形差不多,只是将军个子高挑,也就显得瘦削了,可是!当时他们也瞧不起这个看起来文弱不堪的将军,但他在校场上的身手就已经在心理上征服了他们。
陈科的脑子里甚至没有“塌房”这个词汇,以至于他无法用任何词语来表达他现在震惊的心情。
魏安棠轻咳一声,松开了手,解放了谌修圻的脸,从软榻上站起身来,重新站回他该站的地方去。
陈科提着肉,在门口短暂愣神了片刻,终于在谌修圻发问后走进了营帐。
“这灾年,你在哪儿找到了这么稀罕的肉?”
陈科将这只相比寻常年份瘦了一圈的兔子肉搁在小几上,磕磕巴巴地解释道:“我哥从山上下来的时候就捡着了,它躲在雪窝子里,跟雪一样的颜色,真佩服他,还得逮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