觐见。”
张文正收敛了面上多余的情绪,缓步踏入了大殿。
雪下了三日,魏安棠在药铺抓了药,将药包揣在怀里,带上斗笠,低头穿梭在风雪之中,在黎煜的来信中,简单表明了兵权一事,弘元帝龙颜大怒,当着朝臣的面摔了写满罪状的供词,在众朝臣的劝慰中,“愤愤不平”,“极不情愿”地下旨让谌修圻平定宁州之乱,若是处理不当,就提头回来面圣。
若不是有黎煜通风报信,他可真要信了弘元帝龙颜大怒一事。幸而黎煜委婉地说了,他父皇似乎并没有很生气,魏安棠才放下心来。
快步绕过了冷清的大街,听闻夏日的永州最为热闹繁华,各式各样的花酒会,更有文人墨客,迁客骚人,登塔爬山,过往去来,喧闹非凡,不成想他们来的不是时候,碰上灾年和战乱,永州也静下来了。
魏安棠没有悲秋伤冬的情调,将药材给了客栈的伙计,爬上二楼,钻进了暖香四溢的房间,谌修圻还在睡着,近日伤口受了寒,反复高热不退,路程耽搁了两三日,所幸魏安棠和宁州的人一直在联系,勉强能控制几日——
圻宝:恶趣味!
糖糖:对!恶趣味!
鲤鱼:嘿嘿嘿嘿……
甜不甜!甜就来点海星星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