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痛再次涌入头颅,十多天痛感刺激已经让他麻木。
谌修圻眯双眼,隐约看见个身穿白衬衣模糊人影,呼吸逐渐急促,脑中响起个温柔男声。
“0号档案,编号1327,谌修圻,归属魏……”
混乱回忆片段闪而过,股浓厚消毒水味涌入鼻腔,谌修圻努力回想着这个味道。
这次片段更为模糊,话语也是断断续续。
张文正将这些时日搜集得来情报递给弘元帝,低声道:“削藩迫在眉睫,陛下大业可成。”
天牢内。
狱卒清洗着满地红,将已经折断鞭子丢到旁,和之前十几天样,将牢房内灯火吹灭,偷偷拿金疮药,敷在谌修圻身伤口上。
他不敢让谌修圻死,皇帝命令他不能违抗。
他又不能让其他人看出来他没尽心办事,他得护着他家老小。
是胶着,只是黎燃在今日苏醒过来。
当日之事,已经由大理寺向黎燃询问清楚,供词已然拟好,交由内阁移交弘元帝。
内阁首辅,张文正,喝着热茶,拍拍桌上供词,指腹摩挲着薄薄供纸,年轻俊逸脸侧向天边光景,将沓文书压在供纸之上。
第十五日,京城大雨。
张文正捧着供词觐见弘元帝,大内侍官前来通传,只言弘元帝身染微恙。
“评级合格,基因适配程度95%。”
谌修圻攥紧束缚双手铁链,将头狠狠撞在柱上,疼痛刺激着被压抑记忆,他努力去看清那个对自己伸出手人。
可那个穿着白衬衫人,面貌依旧模糊不清,他越走越近,那双匀称修长手即将握住自己手,那迷糊人好像要对他说些什。
牢门上铁链落在地面,铮铮作响,突如其来声响砸碎谌修圻眼前片段
谌修圻依旧神志不清,甚至越来越混沌,他感受不到疼痛,双眼无物地盯着牢房顶。
谌修圻侧目看向给自己上药狱卒,狱卒被他泛红且死物般双眼看得心里发怵。
狱卒不敢多留,慌忙提着水桶离开,谌修圻正过头,死死盯着房顶,思想断裂。
他越想忆起自己前生,系统便会对他记忆施压,将他思想牢牢禁锢,甚至将他全部记忆封锁。
可谌修圻不肯放过这个机会。
张文正装模作样地行礼告退,却在行至偏殿时,转身入弘元帝寝殿。
“文正啊,朕这场局布怎样?”
张文正将供纸递给弘元帝,弘元帝看也没看样,信手将供纸丢入炭盆。
“陛下英明,挑得手下人去引起西南王野心,此刻宁州大乱,魏安棠功劳可不小。”
弘元帝朗声笑道:“朕第眼就知,他是颗好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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