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棠被他暗戳戳的嫉妒的眼神,看得鸡皮疙瘩立正稍息,“怎,怎么了啊?我没得罪你吧?”
“你的等级和灵敏度,还有品质,都是满配了吧?”
谌修圻话里带着满满的酸,魏安棠抱着双臂,不明所以,“对啊,当时咱们解绑了,系统不是说都大升级吗?”
“可我不是满级,我的所有评级,都比你低了一个档次。”
谌修圻瘪了嘴,因为多日高烧,他声音沙哑,声线低沉,鼻子也不通气,说话总给人一种在
羞恼归羞恼,魏安棠仰头靠在椅背上,细细回想着谌修圻的一举一动,莫不让他有种熟悉感。
尤其是昨夜那个可怜又委屈的眼神,像是一柄利刃直插进他的心坎,痛痒和酸麻一齐顺着迸溅的血液涌出。
那个眼神,太熟悉了,可他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他们有着将近二十年的时差,如果是魏安棠年幼时,真的见过谌修圻,那他可能真的会想不起来。
可谌修圻容貌如此惊艳……只要有记忆力,他怎么可能会忘记这样一个人?
,容易失控的情绪波动,怕黑却武力超凡的矛盾冲突……
谌修圻,你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次日,两人醒的很早,谌修圻完全不记得昨夜的失态,魏安棠也没提醒他,一同进了宫,在宫墙外分别时,谌修圻像是个第一次上幼儿园的小朋友,黏黏糊糊地缠了魏安棠半刻钟,才肯离开。
宫宴需要他们的,无非是安全问题,排班站岗都安排妥当后,魏安棠就闲了下来,听着其他人讲八卦。
“这个时候开宫宴,圣上会不会是有什么深意?”
想不通,看着时间差不多了,魏安棠离开了北镇抚司,缓慢向御花园西南角走去,谌修圻觐见弘元帝后,自当从这方出来。
他想的一点没错,站了半分钟,谌修圻果然从西南角绕道出来,两人齐肩走在长街上,魏安棠询问了弘元帝召见他的原因。
谌修圻不以为然,只是简单带过,而后又是一副懒散的模样,没半点精兵强将的感觉。
“哎,我说谌修圻,你老是这么低眉耷眼的,怎么回事啊?镇远将军得拿出点气势来啊?”
谌修圻斜了他一眼,犹豫了半晌,看向魏安棠的表情越发不满。
一位年纪稍长的大人,摸了摸胡须,将值班表搁在了魏安棠桌前,一边和另一位胖大人讲话。
“早些日子,圣上都不准备开宫宴,如今骤然收回成命,恐怕确有深意。”
魏安棠看着他们走远,翻开了排班表,果不其然,他和谌修圻是同一时间档,应该是谌修圻打点过了。
再过半个时辰,就可以见到了。
魏安棠高兴之余,难免有些难堪羞恼,不过才分开一上午,竟又开始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