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声名字而已,却把他自幻想中遥远雪境唤醒。
沈苫抬起头,远远便瞧见在人群那端,另道山坡之上,远道而来秦峥正举起双臂,在夕阳背景下,逆着人流像个投降孩子样向他挥手。
刹那心动,不过如此。
沈苫那样、那样喜欢巴塞罗那,也许不单单是因为那座城绚烂热诚,融化他心底雪原,更加因为自己在那里无意寻到种世间独无二斑澜色彩。只是那时他还是被抽掉情根上帝使徒,尚不知情动为何物,而直到两年后今天,当回忆中被封尘痕迹终于与此刻动人重合,沈苫才终于睁开眼睛,与始终温柔看向自己秦峥对视,认真咬字:“想就是在那刻
得巴塞罗那吗?”
秦峥吻上他长发:“当然。”
沈苫不止次地表达过自己对那座城市热爱,秦峥又何尝不是难以忘怀,可在沈苫接下来叙述中,他才终于完整地拼合出巴塞罗那对他们两个来说到底共同意味着什。
两年前夏天,他们相约在西班牙最著名旅游胜地见面。
巴塞罗那素有“伊比利亚半岛明珠”之称,秦峥很早之前就去游玩过,对那里令人迷醉天际线印象深刻。自相识以来,他和沈苫每次会面目都单明确,但那次不知怎,他竟在与沈苫约好地点刻动别也许不该有心思。
文森之家、桂尔宫、圣家堂……秦峥对这些建筑如数家珍,甚至能想象出沈苫披着乌黑长发站在毕加索艳丽真迹之前惊心动魄。在出发之前,秦峥甚至想过,也许他可以问问沈苫,愿不愿意在夜晚真正降临之前,与他起走在街上,看看巴塞罗那斑斓。
而他不知道是,在自己因为航班延误及至取消厌倦等待中,在目地港口城市,沈苫也与他样,在沉吟后最终放下承载着单薄聊天框手机,打消邀请对方共赴晚餐念头。
那个时候他们,仍然分不清情欲、好感与喜欢区别,更加不知道“爱”并非只是种状态、个动词,更是种人也许要花生去学习能力。
沈苫还记得自己到巴塞罗那那天不知遇到什节庆,黄昏,他在能看见海街上想些遥远事情,转眼之间却忽然回神发现,不知何时人们都已从房子里端着蜡烛走出来。
开始只是两个人在低声吟唱他听不懂颂歌,很快,歌者越来越多,沈苫跟在衣着白衫老人身后,踽踽独行于海海人流之中。那多人与自己擦肩而过,沈苫被簇拥其中恍恍惚惚,忽然间既不知道自己是从哪里来,也不知他又要被这浪潮推到哪里去,然后他忽然听见有人在叫他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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