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们陛下似乎也没打算在江城安家呀,kisfiufedelnelkul(没有屋顶小男孩)。
现在是凌晨三点钟,刚刚吃完盒饼干(掉半床碎渣,希望沈玉汝女士明天不要骂)、
不过倒是见过其他人约会。
下午蹲在阁楼边,从矮窗向楼下看,刚好还是能看见那栋橙色尖顶房子二层窗——比起八岁,长高不少,但记忆中画面竟然什都没有发生变化,变只是坐在那里写字人消失而已,连桌子都还是那个摆放角度。
现在想想,好像连她名字都不太记得。Zoe、Luca,还是Emma?
她样子其实也很模糊。而比起她长什样,记得好像都是些其他不重要事情。
她会在每个周四下午在窗前树起面小白旗,在双休日早晨踩着拖鞋去游泳馆运动,因为偷偷在家里养宠物,抱着小猫被妈妈破口大骂赶出来三次……还记得她初吻(也许是初吻)也发生在她家楼下能看到那盏路灯下,Edwin以前常在那里等外婆,而Zoe/Luca/Emma也在那里和她小男朋友羞涩地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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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arDiary,
晚上好,这里是布达佩斯。下午时在阁楼上翻出你,而鉴于扉页上被人用Edwin笔迹写着“给嘉映”,那就单方面认为这是物品。
不得不说,老家伙送东西确实质量不错,这多年,下笔落在纸上感觉仍然非常顺滑。
除小学老师要求作业,似乎还没有正经写过日记,不知这次能坚持多久,如果最后只写下这篇,请你也不要为之遗憾,因为那些空白页数正是沈苫本人真实写照:空虚,无聊,没有耐性。
好吧,这说,好像个偷窥狂,而且随着年龄增长,这个毛病似乎不减反增。
还记得秦峥在江城那个家。
很大,很空,除必要桌椅床榻,似乎什都没有。
但桌椅床榻又真是必要吗?
对于人生存来说也许不是必要,但对于组成个“家”要素来说,应该算是必要吧。
失眠。虽然这是常态,不过这次终于可以把失眠错处推到别人头上。
Yep,下午时分,陛下在家门外邀明日与他约会。
天,真没想到把这件事写下来、而且是写在只给自己看日记本上,仍然会感到这羞耻。
原来现在年轻人也仍然喜欢把“约会”这古老词语挂在嘴边?
但话说回来,这多年,好像确实还没有和人基于少爷暗示那种介于桃色与白色之间未知前提,正经地“约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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