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苫又看他会儿,最终决定放弃继续争辩,无谓地耸下肩:“那你准备许什?”
秦峥有样学样:“个只有你
秦峥:“所以今年是不是能多许个。”
沈苫张大嘴巴:“还能这样?那如果你之前每年都没许过愿,岂不是还能口气再许二十三个?”
“二十二个,”秦峥纠正道,“七岁那年许,当时非常想要颗限量款篮球。”
很多人不是每次都会口气许好几个愿望吗?秦峥年只要个,也不算贪心吧。
“那你愿望实现吗?”沈苫好奇道。
男人微鬈长发在风中被吹拂得像面柔软但色调鲜明旗帜,他背着手,微微扬起下巴,周身轮廓因为逆光被镀上层柔和金边。
“很开心来到这里。”
“这里好美。”沈苫说。
秦峥点点头,在心里想:你也是。
“你刚才在心里夸吗?”沈苫笑着问道。
阔水域望不到头。
巨大冰山漂浮在泛着金光翠蓝色湖面之上,得益于此刻绚烂天色,无时无刻不在变化着冰山与它消融而成冰块折射出难以言喻丰富色彩。而在人们看不见地方,还有更加庞大十分之九体积正等待着在未来漫长岁月里被时间慢慢销蚀。
这里好宁静。
没有建筑、没有灯牌、没有属于城市任何喧嚣,只有海豹在冰面上旁若无人地懒洋洋晒着太阳。
北极燕鸥从人们头顶掠过,奔向湖面另端瓦特纳冰川,当你望着它时,你可能会不禁产生错觉与疑惑:与冰川,究竟谁才是世界尽头?
“算实现吧,”秦峥语调很平静,“那年生日爸出差,哥得肺炎住院,妈在医院陪他,自己上网用零花钱买。”
没人疼小孩。
他怎这可怜。
沈苫眉头微微拧起,嘴角却又因为二少爷毫不在乎语气不由自主地上扬。
“不贪婪人总会获得命运回馈。”秦峥再次为自己辩护。
秦峥站在原地,衣角和碎发同样被风吹得微微飞扬,连声音也是:“你看出来?”
“嗯,”沈苫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你看起来像被迷死。”
倒也……差不太多。
秦峥没忍住弯起唇角,忽然没头脑道:“去年生日没有许愿。”
沈苫歪歪头:“嗯哼?”
其实在决定来冰岛之前,沈苫已经通过各种渠道看过这些画面。
但在真亲眼看到刻,他还是像被定住神魄样,立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是不是全世界蓝色都在这里。”
他声音轻得像粒雪、片羽毛,又或枚阳光下小美人鱼泡沫。
他转过身来与秦峥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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