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洋洋春天,做过爱身体,在去往冰岛路上,个叫沈苫男人决定去死。
今日春风和暖,江城天气意外得非常好,沈苫背着行李包走下出租车,耳机里是首《梦特别娇》。他懒散地眯眯眼,心里为接下来旅途雀跃不已,但就在下秒,他脚步便停下来。
在几步之远前方,有个身着黑色套头卫衣熟人正倚在越野车头,看起来与杀伐果断集团少爷毫无关系,倒更像是个桀骜不驯稚嫩高中生——校草级别那种。
而此刻,校草没什表情地垂首叼着未点燃烟,似是察觉到某人目光,他漫不经心地缓缓抬起眼皮,视线落在沈苫身上,失焦眸光瞬间锐利地定住。
如66号公路初见。
去看次极光。
每年八月到来年四月是观赏极光最好日子,那些灿烂美丽光辉就快没,和自己样,沈苫得跑快点才是。
对,秦峥今天上午还后知后觉地在沈苫昨天发给他短信后回复个“好”。
像个笨蛋样。
但因为他长得太帅,姑且算个让人有些不舍笨蛋吧。
但这次,不再漫无目秦峥站在路尽头,是在等他。
幸好……幸好他们没什关系。
走之前,沈苫还是把自己备忘录里那半阙诗用便利贴留在秦峥冰箱门上。
他第次写诗,送给唯个被允许吻过自己人。
尽管这两个“第”与“唯”,对方永远都不会知道。
生活中仪式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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