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阮连忙摇头。
湛晞看他
眼，“有瞒着
事。”
林阮很难在湛晞面前撒谎，湛晞冲他招招手，林阮把椅子搬近
些。湛晞挑挑眉，伸手搭在林阮后颈上，“是不是真有事瞒？”
湛晞问题有种压迫感，林阮下意识哆嗦下，左边肩膀不自觉后撤下。
湛晞缓缓
小厨房里个人都没有，煤气呼呼着，靠近点就能感受到火温度。林阮百无聊赖等在边，从兜里拿出怀表看看时间，不知道湛晞什
时候回来。
不多会儿，鸡蛋羹香气溢出来，炖好鸡蛋嫩嫩，林阮把鸡蛋羹端出来，撒上点醋，香油，酱油。因为加酱油，颜色变得有些深，林阮尝口，味道滑滑嫩嫩刚刚好。
他刚要端出去吃，门口传来声音，是湛晞回来。林阮躲在厨房里没敢吭声，那边湛晞和世宁说几句话便往楼梯这边走来。
世宁回屋，湛晞却看见厨房亮光。
他刚走没两步，林阮探出个脑袋。
不会用这东西，还是算子给林阮打。
林阮趴在躺椅上，上身衣服脱下来，盖块白布巾，露出要纹身地方。
算子边给他打麻药边看他，笑道：“怕不怕，过会儿给你卖。”
林阮别过头去，不看他。
整个图案不是很大，即便如此也花费好几个小时。麻药劲儿褪去之后，左肩泛起些火烧火燎疼。
“先生。”
湛晞神色放松些，问道：“你在这里干什？”
“做个夜宵吃，”林阮问道：“先生要吃吗？”
湛晞无可无不可点点头，林阮就把碗鸡蛋羹分在两个碗里，各放把小瓷勺子。两个人坐在餐桌边，餐桌开盏小灯，暖黄色光照湛晞侧脸像个完美雕塑。
林阮吃口鸡蛋羹看眼湛晞，湛晞眼都没抬，道：“有事？”
他从店里走出来，天已经黑。他跑回家，湛晞还没回来。他今天有应酬，林阮算准才敢去纹身。
佟伯叫他吃饭，但是林阮有忌口，害怕佟伯看出来，就说在外头吃过，不等佟伯盘问就跑楼上去。
林阮走到里间，把上衣脱下来，背对着镜子看纹身样子。文字有些小篆意思，但比小篆精致，周围还有莲花瓣图案，纹在林阮白皙皮肤上，显得禁欲又色气。
夜深，佟伯已经去休息，林阮饿不行，悄悄去厨房给自己炖碗鸡蛋羹。他只开盏小灯，怕动作太大被曹妈听见。
磕上三个鸡蛋搅拌，加上点盐，然后加热水，同时不断搅拌以至于不结成蛋花。加完热水之后就变成碗淡黄色汤，林阮用筷子撇掉浮沫，然后放在锅上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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