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顺着脊骨下去，流畅
曲线在腰窝处忽低下去，像是引人入胜故事。湛晞手掌摁在后腰伤上，稍
用力，林阮就颤
颤。
“该叫你长长记性。”
湛晞俯下身抱起林阮，让他靠在自己肩膀上。林阮毫不抵抗，也不见丝毫扭捏。这并不是说林阮懂得这些动作里蕴含情色意味，他只是在听湛晞话。
浴室浴缸里已经放好热水，他把林阮放进去，热水顷刻间覆盖林阮全身。
林阮翻个身，跪坐在浴缸里，掀起水声哗啦。片水汽弥漫中，他仰头看着湛晞。
林阮不能。
“你或许觉得太巧合，偏偏就有个钱少爷，偏偏就和孟真有仇。如果不是这些巧合，定不能闹成那个样子。”湛晞道：“但事实就是如此，人要为自己做过事，造成结果负责。”
林阮低着头，手攥着自己衣服，攥紧紧。
“
···记住。”林阮声音沙哑。
湛晞面色和缓些，他放下戒尺，道：“衣服脱。”
边上。
“知道错哪吗？”湛晞问道。
“不该闹人家戏楼。”林阮长时间没张口说话，甫开口还有些沙哑。
“还有呢？”
林阮硬着头皮道：“做事情之前应该先做准备。”
湛晞总觉得，那是种虔诚，甘愿被献祭姿态。可事实上，林阮什
都不懂。
湛晞出去。
林阮长长舒出口气，他躺进水里，任由热水冲刷皮肤每个毛孔。
林阮听他话，立刻就把衣服件件脱下来。在和钱少爷那帮人打架时候，林阮也受伤，后腰挨下，现在青青紫紫，有些骇人。湛晞打那几下都不重，只留下些红印子。
林阮脱完上衣，犹豫要不要脱裤子，湛晞没有出声，林阮就继续脱。
没会儿，林阮便全身上下赤条条。
林阮身上很白，是锦衣玉食养出来好气色。他身形恰到好处，是旧时候风月行当里常说美人骨，覆着层匀称皮肉，多分少分都不够恰好。
湛晞伸出手，微凉指尖落在林阮肩颈处，手掌与皮肉相贴合，这让林阮不自觉绷紧身体。
这条大概没有使湛晞满意，戒尺“啪”声落在林阮手臂上，力道不重，像是警告。
“再想。”湛晞道。
林阮为自己辩解道：“也没想到会变成这个样子，以为只是件送东西小事。”
“可你连件小事都没做好。”湛晞声音沉沉，随着他声音落下，林阮又挨下。
“林阮，”湛晞道：“办事情办砸或者闯祸，都无所谓，重要是你能给自己收场。今天这个情形，你能给自己收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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