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方忡脸色白:“你——”
秦时律再次看向秦崇:“三叔放心,秦昊事不会算在三叔头上,不过三叔不交人,您面子也就给到这,日后三叔不要说下手太狠,不留情面。”
说话:“他又不是没干过这事,当初为跟们家时桀争公司继承权,把时桀打鼻青脸肿都没个人样,那还是跟他块长大兄弟呢,你那个连秦家大门都没进过私生子就别想着他能当成亲兄弟供着,那不是白日做梦吗?”
秦崇差点忘这茬,秦时律能动手从不讲情。
秦崇支支吾吾:“那,那也不能让他把人弄死吧!”
秦钟说:“他不是说吗,现在交出来让警察处理,他也没说弄死啊,再说,又是找人在车里动手脚,又是开车撞人,最后还把唐煜弄到公司楼顶要把人推下去可是你儿子,你现在反过来说儿子杀人,奇怪。”
这多年秦钟从来都没向着秦时律说过话,突然来这下子弄秦崇都有点不会,他看向老爷子求救:“爸,您说句话啊!”
秦方忡看向秦时律:“小唐他现在怎样?”
秦时律:“人在医院。”
秦方忡到底还是有那点私心:“他伤要是不严重话,就让秦昊去给他道个歉,这事儿就这算吧。”
“怎才算严重?”秦时律压根也没指望他会真关心,但听到这话他还是怒从心生:“唐煜手是用来画画,他现在两只手都伤,您觉得不严重?那怎才算严重?手断掉?还是直接从腾丰三十五层楼顶摔下去?”
秦时律没给老爷子开口机会:“哦,忘,爷爷您向不在乎秦家以外人是生是死,这点跟您就不太样。”秦时律看着秦方忡,脸上讽刺笑意淡去:“连秦家人都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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