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闻微微皱眉,“觉得有能力控制好自己。没有感觉抑郁,没有长时间失眠,睡眠时间正常,也没有对谁发怒,或者听到听不到声音,看到不应该看到东西,能感觉疲劳,行为并不冲动,没有长时间不断地说话,没有因为得不到某样东西而发狂……”
叶永言耐心等着他,直到奚闻意识到什,猛然止住话头时才开口,“你不需要劝服,只希望能给你点建议。知道药物给你造成副作用很难忍受,但疾病对你生活有更强烈损害。”
奚闻仍然想反驳,“你刚刚说过患者情绪混乱都有个诱因,那如果这个按钮已经消失呢?如果已经找到那个原因,并且解决它呢?”
叶永言微微挑眉,他对奚闻过去切都很解,“是那个人原谅你吗?”
奚闻僵,他从没有勇气把事情真相告诉过沈清野,也不知道在知道之前罪魁祸首是自己后,沈清野会不会原谅他。他好不容易才从那个人身上觉察到点爱意,又怎甘心放手,让好感再次消解?
会儿。”
奚闻站起来,微笑下,“叶医生,你怎那客气?”
叶永言扶扶眼镜,笑得有些腼腆,“那们开始吧?先给你开个抽血单?”
奚闻点点头。
在等待血液报告这段时间,两人进行交谈。办公室有个里间,被叶永言布置成小型治疗室,里面放台治疗椅。这都是国外治疗习惯,被叶永言搬回国内。
叶永言说,“其实太过强烈情绪和痴迷成瘾都是不健康,虽然那往往很难忘,就好像可卡因所带来美妙幻觉,会让人不惜牺牲切,赌徒站上赌桌时是失去理智,吸引他们甚至不是输赢和可能获得筹码,而是答案揭晓前紧
两人面对面坐下,叶永言简单让奚闻做些测试,又问些最近情况和药物消耗。
血液报告传回电脑,叶永言看看,皱点眉,“血液中药物浓度过低,你没有按时吃药。”
奚闻回答,“最近在拍戏,不能让副作用影响到工作,所以有减少用量。但没出现什大问题。”
奚闻说这些时很自信,回忆回国以来种种,他没出现过任何情绪失控情况,短暂两次崩溃都自己调节过去。而在和沈清野恢复关系以后,他更是感觉到前所未有平和。
叶永言望着他,交叉双手,“很多患者情绪混乱都有个原因,就好像个按钮,摁动以后开闸口,如洪流般倾泻而下,而这个过程是不可逆,阻拦机制已经被破坏,所以需要终生监控和治疗。你之前已经恢复得很好,为什要在现在这种时候放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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