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沈清野听了点点头，好像并不意外。
“你怎么感觉知道什么一样？”
沈清野仍旧点头，“我的确知道景雪依找韦导做什么。”
奚闻好奇，“她怎么了？”
沈清野想了想，却没有直接回答，“回去再跟你说，我要确定点东西。”
“不会怎么样，就结束了。”
“那好像也不是很可怕。”
沈清野笑了下，“的确不是很重要的东西，这是一个自由的条约。你可以违反，我也可以。”
奚闻心跳了跳，“你是想说，也许有一天会是你先撤退了。”
沈清野亲了亲他，“对，任何人不想继续了，就可以结束，没有代价，也没有筹码，这不是博弈的合同，只是关系持续的条款。”
“你想怎么做？”
沈清野语气冷硬了些，“我想韦导已经开始查了，明天回了剧组，就能有结果。第一次之后，那个人没有收手，这事就不能善了了。每个人都要对自己做过的事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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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闻眼大睁了下，有些奇怪又兴奋地舔了舔上唇，他凑上前，双膝跪在床垫，加大力道啃咬沈清野的嘴唇，手指陷入他瘦削的脸颊，反复摸索着两边的颧骨，低低地说，“沈老师，你真的好可爱。”
沈清野温柔地回应他，两个人又亲了很久才停下来。
沈清野摸了摸他手腕留下的一圈青紫，“对于这件事，你有什么线索？”
奚闻想了想，“我最近都能感到有人在跟着我，但又找不到是谁。”
“而且雪依姐也好像有点不对劲。”然后他就把那天碰到景雪依去找韦导的事说了，“肯定是碰到了什么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