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怎帮啊?”
沈清野摇摇头,“不知道,到时候,他已经没法说话。”
阮风捂着胸口,暗自咂舌,各种出格血腥电影他拍许多,戏里死个人就是闭闭眼再送个红包压压惊事儿,但现实里明刀明枪真扯上人命事故他还是头回儿见,“那小孩儿……他是什样人啊?”
沈清野垂垂眼,死者为大,再去横加点评,总归是不太尊重,“也是个小明星,他做错过点事,不算是什好人,但也罪不至死。”
沈清野若有所思地点点烟灰,“其实说来也奇怪,跟他不算熟,还因为他之前所作所为而生点过节,他临死前真要求人,算来算去,也不会算到头上。要不是他说话时太恐慌,语气恳切,和他平日里说
“也不是什隐私吧。手受伤事虽然知道人不多,但从前经历,你去网上搜什版本都有。”沈清野轻描淡写。
“知道知道,你拿过奖嘛,也没仔细看,没想到还真挺有分量。那是怎回事?就这不弹,也太可惜吧。”
沈清野犹豫下,“是场意外。”
阮风看他副欲言又止样子,“不好说?”
记忆闸口松动,沈清野感觉喉咙发痒,他摸出烟盒,抽根烟出来点上,苦涩烟草味道麻痹着神经,“有个小孩,比刚认识你,年纪还小点,因为那场事故死。”
沈清野侧过脸,瞥他眼,“谁?”
“奚闻。”
沈清野顿,按在桌子上手收拢,“你怎突然和他熟悉?”
阮风没有正面回答,反而突然问,“你手以前是不是受过伤啊?”
“问这干什?”
阮风睁大眼,“死人?这严重?”
沈清野冷笑下,“所以伤不算什,对是意外,对他却是谋杀。但就算是这样。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具体是谁指使,怎回事,都不知道。警察抓几个人,但刚抓进去,当天晚上就畏罪z.sha,之后就结案。”
阮风明显受到惊吓,“靠,这是现实版黑帮电影吧,警匪勾连,也太惊悚。你怎会跟这种事扯到块儿啊?”
沈清野吐出个烟圈,面色更冷,额前漆黑发丝垂下来,扫过精致眉眼,皮肤因为失血而略微苍白,“是他主动找,跟说他得罪不该得罪人,可能活不,想让帮帮他。”
“他说啊。”
沈清野眼色沉,“怎会谈到这个?”
阮风简单复述下中午对话,“说你弹琴不行,他说是你手受过伤,还挺维护你。”
“嗯。以前事。”
“你们真挺熟,这种事情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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