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韵和沈哲轩离婚后,很快经人介绍再婚,离开L市,她受这样段情伤,找人首要就是老实本分,从前考究什样貌才情、思想共鸣都如同镜花水月,已经连提都不想再提。李金伟是技术高工,虽然其貌不扬,理科男不解风情,但收入稳定,最重要是对她好,见面后,便锲而不舍地追,坚持小半年,终于摇动美人芳心,后续结婚生子,进展喜人。
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李舒三岁时,李金伟在回家路上碰到家爆竹厂爆炸,他浑身重度烧伤,勉强撑年,把家里钱耗尽,还是因为伤口感染引发并发症而去世。只剩下凌韵人带着幼子,为撑起这个家,偿还李金伟治疗期间借下外债,大学毕业后就没上过班凌韵,重拾老本行,找家舞蹈培训机构授课,总算使日子重回正轨。
极端,在深度结交及爱与被爱这个层面上指数为负。
医院里消毒水味道刺鼻,到处都是惨白颜色,在住院部走道上待两天就好像下过完几辈子,各家生死悲欢总是同时上演。
拿着检查报告,从值班医生办公室出来,沈清野面色沉重。
在走进病房前,停停,对着门上长条玻璃调整表情,才推开房门。四人病房相当吵闹,隔壁病床探访带小孩来,咋咋呼呼,在病房里跑,头扎进沈清野怀里,小孩捂着脑袋抬起头,看到沈清野,咧着缺颗门牙嘴笑着叫声哥哥来。
经过这几日相处,病房里人都对沈清野相当熟悉,虽然不太多话,但勤快周到,细心体贴,人挺热心,隔壁床老人行动不方便,家里陪护不是天天都在,他打热水、打饭都乐意帮人捎份回来。
旁妈妈把孩子搂过来,佯怒地骂声让他不要乱跑乱叫,还撞到别人。然后对沈清野笑笑,“清野来啊,小舒也在呢。”
沈清野点点头就算招呼,走到靠窗最里张病床前,床上女人瘦骨嶙峋,面色蜡黄,头发干枯毫无光泽,长年血液透析也并抽干她生命力,
坐在床边椅子上男孩站起来,长得很瘦小,副营养不良菜色,看到沈清野来,怯怯地喊声,“哥。”
沈清野没有看他,转而对女人说,“妈,报告给医生看,没什大问题,已经重新配药。”
为使血管能为透析治疗提供充足血液,凌韵做动静脉内痿手术,手臂使不上力,很多事需要人照顾。手术很顺利,但始终只是治标不治本,刚刚医生说,就凌韵身体状况而言,本身就患有贫血和心血管疾病,之前血液透析已经使她出现心律失常情况,风险性很高,还是需要尽快做肾脏移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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