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句你早我好,也没其他话可讲。
等了会儿,阮风也来了。阮风童星出身,学过古典舞,后来考了军艺,一直顶着军艺校草的名头,模样俊秀,身形特别挺拔,人群里很是扎眼。
阮风朝他们挥挥手,一路小跑着过来。他今天见了奚闻就没有昨日那么苦大仇深,还亲切地跟他打了招呼,瞧着他带的围巾,颇为懊悔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红围巾多好的彩头啊!”
景雪依最后一个到,穿了条红色的绒布裙子,这么一衬,奚闻一下就不那么显眼了。
开机仪式过后,大家纷纷鼓掌,满地红纸,有任务的人移步拍摄场地,正式开始。
放心吧,我会定期给你汇报状况的,绝对给它养得油光水滑,乐不思蜀,等你回来了,抱都不给你抱。”
沈清野笑了笑,往后靠着浴缸上的皮枕,“多谢。”
那边收了电话,沈清野将手机放回旁边。闭了眼,想起今日遭逢的意外,往事侵袭,渐渐有些怔忡。
他不知道这样躺了多久,直等到水都冷了,才猛然间惊醒过来,左手手臂在冷水里泡了太久,旧伤发作,站起时又不留意撑了一下墙面,疼得他倒吸一口凉气,面上不知不觉挂上的暖意才一点点淡却下来。
奚闻回房,洗洗弄弄半个多小时,统筹给他发来了第二天的安排,奚闻看了一下发现角色已经改过来了,自己明天没戏份,就早上一块儿参加个开机仪式。
韦导拍戏不喜欢制片人盯场,免得意见不一致吵起来,开机仪式一结束,刘制片祝贺几句就走了。
白小乙问奚闻反正今天没戏,要不要出去玩玩。
奚闻抱着水杯摇了摇头,“我去片场看看,今天不是拍沈清野吗,我正好学着点。”
今天拍外景,是一场巷子戏,不知从哪里才找出这么条臭
第二天天气有些阴,虽然天气预报是晴,但天空灰蒙蒙的,空气很闷,总有种要下雨的趋势。秋风肃杀,供奉案桌上的红布被吹得猎猎作响,摄影机的红布总被吹跑。剧组上下几十人跑来跑去忙着布置,一边保佑天再撑一会儿,可别现在下雨。当然下雨也有说法,遇水则发,左右都是会顺顺当当的。
今早,白小乙特地给奚闻在格子风衣外头挑了条红围巾搭着,讨个好彩头,寓意红红火火,开机大吉,又特别叮嘱他多在导演面前顶着红围巾晃晃,让他瞧了欢心。
奚闻从保姆车上下来,卷发没扎,松散披着,红围巾衬得他肤色更白,眉眼更浓黑,眼尾上飞的一点小痣,把一双灵动的猫儿眼带出了点勾人的意思。
沈清野到得早,瞧见奚闻望过来,微微颔首跟他打了招呼。
奚闻两手揣着,慢吞吞朝他走过去,和他并肩站在一块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