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头,等她去也终于能选择该走路。”
他看眼缩在墙边发抖程声,从怀里掏出包药片递过去,神秘兮兮地说:“你是第次住院吧?看着比这种老人痛苦多,要不要私藏品?进来时护士在行李里搜两遍都没搜出来,藏药这事太有经验。”
程声瞥眼面前包散装药片,看就不是什好东西,忙着摆手,正色道:“和你不样,是要好好治病,不吃这种东西,爸妈和爱人都在等。”
对面男人没再自找没趣,收回手,嗤笑声:“你父母和你爱人都在等你?那他们知道们这种人根本治不好吗?”
“爱人爱,他陪着,定能好。”
“爱是个屁!”男人哈哈大笑:“真是年轻,你懂不懂世界上最没用就是爱这种虚无缥缈东西?什是爱,怎治你,你倒是说来听听?”
说到这里,男人忽然收起笑,攥着拳头使劲砸自己胸口,砸痛快,他竖起根手指指着自己心脏位置,对程声说:“只有这里打开才能真正治好,才能重新开始,可是来到这里人,谁能打开?们这些精神病,就像在死胡同里绕圈子人,撞得头破血流也没法自己走出来。”
“但是——”男人拖长调子,露出个释然笑容,直愣愣往程声背后指去。
程声回头看,背后是那扇他原本想要翻越窗户,窗户蒙层灰,玻璃上有手印和脏污痕迹,透过它能看到外面黑黢黢街景,程声知道他指什。
果然男人又开口,他说:“伤痕印到身体上那刻注定要跟你辈子,永远抹不掉。唯出口就是那里,到下辈子去,才能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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