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儿子,劈头盖脸把那姑娘骂顿赶出疗养院,结果那姑娘回来就在张沉公司大门口闹z.sha,直往自己胳膊上划口子,张沉那时候可是在他们单位和圈里火把,圈里人玩得开,无所谓这些破事,况且大部分圈里人都知道张沉什样,不信那女。可他们单位就不样,全都以为张沉乱搞男女关系还不对人家女孩负责,真他妈倒八辈子血霉才遇到这种人,你说能怪张沉吗?”
说到这里七媛抬头瞥眼发怔程声,又继续道:“后来那姑娘来们排练室找人,神神叨叨,说张沉他爸告诉她张沉是同性恋,不喜欢女人,现在怕是连人类都不喜欢,叫她把心掐死,当时看她疯疯癫癫样子没信,没想到竟然是真。”
程声什话也没说,像在出神,七媛等大半天也不见病床上人对她这个故事有什反应,不耐烦地踢几脚程声病床,手指着他大敞领口,提醒他:“你胸口上有吻痕,把扣子系上吧,别人看见影响怪不好,以为你住院也闲不住呢。”
刚说完,原本还发怔程声马上回神,低下头往自己胸口瞧,上面果然印着大片还没消下去吻痕,是他和张沉昨晚在病床上你来往闹半天留下痕迹。等看清这些印子,程声马上把衣领拢起来,手忙脚乱地系扣子,系到半又听到对面人声音:“张沉在床上什样啊?能在你身上留下这多印子。”
想到什她又捂着半张嘴笑起来:“不会在床上也对人爱答不理吧,真够可怕。”
程声抬起头,盯着她幸灾乐祸脸直看,表情逐渐冷下来:“和你想得可真不太样,他在床上点都不冷。”
这是对她刚刚那些故事反击,七媛听出来,她在暖气房里待得有些燥热,把外套脱下搭在自己腿上,脸上表情也落下来,声不吭听程声接着说。
“永远被他抱在怀里,他不准出他视线范围,偶尔做急,他鼻尖沾上汗,就帮他舔干净。他尤其喜欢这样,越显得痴迷他越喜欢,他还会在耳边跟说情话,你想象不到张沉这种人会说情话吧?但他总搂着对说,说是他吉他和键盘,你们不是认识七年吗?你知道吉他键盘对他意味着什吧?”程声见对面人肩膀僵直,嘴紧抿着,昂着脖继续说:“做完以后他抱着洗澡,有时洗着洗着要再来次,有时俩都很累,随便冲几下就起回卧室,他睡觉时候也要抱着,偶尔觉得硌得慌,可刚往旁边挪开丁点就被他重新拉回怀里。”
等他终于说完,七媛揉揉自己僵硬肩膀,两眼放空,低着头说:“把床上事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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