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缓下来心又吊起来,这个要求让程声忽然有极大反应,比刚刚严重得多,他腾地站起身,连带空杯子也被撞倒在桌上骨碌碌滚圈掉去光秃秃地面。
清脆掉地声让程声回过神,原先僵直肩骤然垮下,他两只手撑着桌子,心里不断重复对自己说该面对事总要面对,强打着心里抵触,让身体缓缓回归座椅。
“读研究生那些年从来没有出去玩过。”
这句话说完程声咽咽口水,迷茫地看向对面医生,医生给他个
地说:“原来你这病已经到这大阵仗才解决得程度,怪不得之前只吃药效果不够呢。”
程声坐在自己单人病床上,拍打着自己两条腿警告Frank:“记得咱们说好事,要是张沉来问你,你可不能被他骗得松口说实话。”
Frank啧声,“怎可能被他骗,就你才会被他蛊惑得神魂颠倒。”
送走身业务Frank,程声独自人在床上躺些时候,头顶天花板、周围墙皮全是纯白色,看久瘆得慌,他还没躺够小时就有些心慌,缓缓爬起来,趁着八点半以前还能用电脑,强打着精神处理几个前些天余下工作,直到八点半准时上交手机电脑,栽进床里睡个安神觉。
第二天程声跟着护士做全身检查,上午时间全耗在这地方,所幸结果出奇得好,医生没在他身上发现任何器质性病变。下午程声见这个月负责他医生,和那天门诊女医生是同个人,她见到推门进来程声就仰起头朝他温柔地笑:“感觉怎样?”
程声八成是全院最希望快些治好病病人,精神气奇佳,浑身上下写着积极配合治疗,刚落座就朝对面医生大喇喇地笑:“挺适应,希望快点好起来。”
两个人面对面谈些疾病方面基本知识,程声知识面广,医生讲句他能延伸出十句来,两个人聊得愉快,聊到中间甚至跑偏到疾病预测和计算机交叉融合去,程声靠着椅子,仔细观察对面女医生张合还带笑嘴唇,心里估摸着她在有意顺着自己来。
聊到后半段,医生开始点点挖他过往经历、父母年轻时状态,程声敏锐得很,听话头已经然,可他仍不受控制地变得有些煎熬,两只瘦棱棱手在病号服上不断扯拽着,呼吸也渐渐急促起来。
对面医生发觉到他不对劲,转身给他倒杯温水喝,趁他缓缓间隙安慰他:“慢慢来,别着急。”
这样慢条斯理话确使程声缓下来,他咕噜噜把整杯水喝干净,揉几下眼眶,正想开口说话就听到对面医生问:“讲讲你在国外读书时候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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