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程声仍然低着头,张沉还看着他脸,继续问:“你是不是在找什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东西?”
这次程声露出种很困惑表情,但紧接着张沉又说:“那很难帮你,般来说这样东西只有自己能够找到。”停几秒,他又重新开口:“但也未必,两个人总比个人解决能力强。”
渐淡去伤疤,额头涔涔冒汗,再过几秒,他还是没能刺进去,但刀尖直抵在腿上,脑子里仍然循环播放张立成话与张沉通宵做音乐背影,程声哆嗦着扔刀,慌乱之中拿起桌上自己那只橙色瓷杯,提提踏踏往玄关处赶。
厨房门紧闭着,油烟机轰隆隆响,程声借这阵噪声掩盖从玄关包里抽出瓶和之前不样药,就着温水咽下去。他扒着包数数,自己从国外带回来药没剩多少,约摸不出两个月就要全部吃完。
再回到沙发上时程声关掉所有工作页面,刻不停地在网上查好医生出诊日期,之后在公司员工系统里给自己周五请好半天假。
没会儿厨房里张沉盘盘往外端菜,程声腿还抖着,佯装平常样子,直起身看盘子里菜色,盘油亮小炒肉和盘绿油油炒时蔬。
张沉把两盘冒热气菜放上茶几,转身去冰箱里抱回来两瓶可乐,递给程声时他敏锐地发现这个人不对劲,坐下来时问他:“你是不是不舒服?”
额头上还存着残汗程声摇摇头,他现在有些不敢看张沉脸,低着头小声问:“你要不要辞职?不知道你当初为什答应,但知道你不喜欢现在工作,和住在起也没时间再搞音乐。”
他说这番话时咕咕哝哝,电视里中央五台足球解说员嗓门大得仿若在嘴里塞进只喇叭,张沉只隐约听到“工作”和“音乐”两个词,莫名奇妙地侧头看程声,“你刚刚说什?”
程声捋捋自己额前有些汗湿刘海,重重呼口气,说:“音乐和工作,你更喜欢哪个?”
张沉直盯着他,知道他明显不对劲,却不像生病样子,他把程声看得发麻,却还不回答他,反倒最后程声急,夺过他手里遥控器把电视声音调低,重新再问遍:“音乐和工作,你更喜欢哪个?”
“当然是音乐。”张沉仍然盯着程声脸,他额头上有明显汗迹,呼吸频率远比平时急促得多,说话时眼睛不看他,睫毛眨眨。张沉看着他不断颤动睫毛,忽然说:“程声,如果你有解决不问题应该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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