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也没说不是,反倒一旁的海燕叹了口气,感慨道:“你这时候怎么和平时工作的感觉一点都不一样?”
程声这次有力气反驳她:“人脑里处理情感的区域和处理逻辑知识的区域不一样,不能混为一谈。”
靠着她的海燕马上讨饶:“老板,这话你跟张沉或者七媛说,我听不懂。”
靠着车窗一直没动静的张沉忽然戳戳程声的手,话却是对海燕说,“你别逗他了,他现在特别正经,比我正经得多,禁不住你这种逗法。”
海燕嘿嘿笑了两声,坦然说着“算啦,算啦”。
火车再到北京时正赶上日落,天被分割成半深蓝半绯红,远处高楼被最后一点余晖染得发烫。海燕靠在程声肩上,听周围有人靠着窗边描述夕阳多美,她却只能看到模糊的光影,忽然就笑了,拍拍程声的肩,小声说:“你们又要回去工作了,注意身体,别一个不小心病倒了,你和我弟弟都好拼命,拼命得让人害怕哪天出事。”
她还说:“张沉以前跟我说爱情很痛苦,他说的都是假话,明明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