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张沉不知道他惊乍要干什,蹙着眉问:“什接吻?”
“你不是说你只跟喜欢人上床吗?那接吻呢?”
张沉发觉自己这个人拧巴得有些过分,什话也不愿好好说,握着啤酒罐又喝两口,说:“那个姑娘告诉她服务客人时候向来不准亲嘴,可以口,可以干别,唯独嘴对嘴不行,给多少钱都不行,她说接吻是爱人间才能做事。”
这次轮到程声不吭声,半夜凉风里额头竟然倏地冒出汗来,他不知道该做什反应,只能拿手掌不断在自己裤子上蹭,蹭到最后甚至开始怀疑他窝在张沉家那晚究竟有没有接吻。他们确亲到起,嘴唇刚碰到对方身体就像着火样急不可待地往起贴,可最后怎样收尾程声记不清,更不确定他们在做爱人间事。
过会儿,程声晕乎乎站起来,把自己周围啤酒罐个个扔进塑料袋里,拎着它走去垃圾桶那边,再返回来时他问张沉:“们周六几点火车?”
法事情。”
程声心沉底,耷拉着脑袋,嘴还是固执地想问到底:“之后没有?”
“没有。”
手搭着膝盖,程声觉得伤口有些发痛,支支吾吾又问:“你只跟喜欢人上床是吗?”
“是。”
张沉仰着头看他,说:“九点半,七点去接海燕,之后来接你。”
程声点点头,伸手把椅子上张沉拉起来,凑近,对他说:“要回家,们明早公司见,晚安。”
张沉同样对他说:“晚安。”
程声控制不住自己莫名发酸嘲讽语气,接着说:“那你可真不像个男人,男人都是忍不住性欲下半身动物。”
“那你呢?你有很多?”
程声摩挲着自己伤痕累累膝盖,狡辩道:“们学校课业很重,上课赶due找工作,哪有心思?”
张沉才不管他狡辩,然地点头:“那你也不是男人。”
这两个不是男人男人同沉默着,隔会儿,程声忽然想起什,猛地抬头朝张沉看去,急迫地问:“那接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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