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迟深你是不是有病。”救不时今,付驰延只能转头向‘罪魁祸首’开炮,“你非要逼他打这个电话干嘛?”
“不打他就辈子不敢和他爸说话。”
“那就不说,今今和他父亲本来年也见不到几次。”付驰延脸垮得非常难看,“们队里有规章制度,时叔不会对你做什,你要是实在害怕,可以去和时叔交谈。”
“你总不能什事都替他做,你不是超人。”
傅迟深说:“……也不是。”
释清楚,你爸肯定会对下手。”傅迟深方才怼人时候天不怕地不怕,这会儿倒是反常态地可怜巴巴,“你告诉他真话假话都可以,反正你不能看着他对下手,心地善良今今,救。”
付驰延在旁听着,怎听怎觉得傅迟深这话有点臭不要脸道德绑架意思,装可怜模样还有点点恶熏。
时今刚开始也表现得很为难——他其实直以来都有些怕自己父亲,不是传统意义上那种怕,而是因为长久以来父亲对他打压和训斥,让他下意识恐惧和父亲交谈,并且时父这个人也十分固执且霸道,若是与之持有不同意见,家房顶可能都会被骂翻。
时今每每想起他父亲挂在嘴边那些‘废物’、‘没用’之类词,就觉得心里绞得厉害。
“你看今天那顶撞他,不也没什事。”傅迟深说,“实在不行他骂你你也骂他。”
“……”
“傅迟深。”
“干嘛?”
“弟弟对绿茶过敏。”付驰延不知从哪摸出来罐绿茶磨制成膏药,中校自己已经戴隔离黑色手套,而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挖出块直抹傅迟深手背。
傅迟深:“……操。”
“不行。”时今第个反应是不能顶撞长辈,而后又说,“……不敢骂他。”
“都行。”傅迟深摸摸他脑袋,“但你不能看着去死呀,你得去和他交谈,去说服他,试试,去吧。”
……
时今后来真打电话,就是看起来万般不情愿,跟上刑场似,而且父子两讲到半不出意外起冲突,付驰延和傅迟深站在阳台门之后,他们听不到时今在说什,但可以看到时今边情绪激动地说这话边不停地伸手擦眼睛,大抵是哭。
付驰延心疼不已,中校看得眉头都皱成个‘川’字,但又怕现在贸然出去会伤时今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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