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时候,人往往会寻求方法刻意放松自己,产生错误判断并不奇怪。”傅迟深意有所指地看着付驰延,“当然,这是猜,因为今今这样乖学生想要喝醉是十分罕见行为,只能想到心情不好,并且猜测,是和付先生您有关。”
确,那天时今喝醉是因为付驰延再冷落。
“既然付先生对不客气,那对付先生也不客气。”
傅迟深说:“猜今晚付先生带时今是去忏悔自己‘罪行’吧,或者说,找些事证明自己前段时间真很忙,从而忽视时今。”
“……”从某些意义上来说,傅迟深确实猜不错。
哪有什所以。
凡事讲究证据,谁提出质疑谁给证据,走廊没有录音,只有监控恐怕也难以看出什,现在付驰延手里东西显然不足以证明傅迟深在这件事上撒谎。
付驰延:“就算回答是,那也不能说找fu先生那句话是今今说。”
“严格意义上来说确是这样。”傅迟深回答,“但意思差不多啊。”
“如果付先生定要计较,那好吧,这事是错,应该精确表达当时情况,不是表达个差不多意思。”
时有些凝固。
付驰延面色冷凝:“傅迟深,还记得你当初和今今怎说吗?”
“什?”
“你当初说在酒店是今今自己说找傅先生。”付驰延目不转睛地盯着面前Alpha,如同野兽紧盯敌人破绽,“可解到并非如此。”
“那你解到什?”傅迟深反问,又解释道:“确信,开门出来时候有听到服务员问时今是不是要找傅先生,时今回答是。”
“看时今大概也心软。”傅迟深再次落目在两人肩头亲密距离。“不过觉得大可不必。”
“…
傅迟深说着,侧首看时今:“抱歉哦,今今。”
“……”付驰延握握拳,双鹰眸锐利地看向傅迟深,暗有所指,“傅先生,你破绽可不止于此。”
“……”傅迟深没说话,双褐瞳平静地叫人看不清情绪,似是无声对峙,也无波平静。
“解时今为人。”付驰延道,“哪怕喝醉,他也不可能走错房间还如你所说那样主动求欢。”
“谁知道呢?很多人在喝醉之前都认为自己可以非常理智,何况……那天时今可能还心情不太好。”
“……”
傅迟深说是从酒店房间开门出来听到,那显然与付驰延调查酒店前台位置不符。
调查方向错,付驰延当即眉头皱,随后想到:“客房走廊可没有录音装置,监控也只有个方向。”
傅迟深耸耸肩:“是吧,所以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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