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以前,有个人说过相似话,他希望陛下长成个顶天立地男人。
明川扶着柜子,骨节用力发白,“国师请回吧。”
容商深深
退到退无可退境地,明川终于低下头,溃败塌糊涂。
容商伸出手摸摸明川侧脸,语气放缓些,道:“个言恪,也值得你这吵架?”
明川看向容商,容商也看着他,像从前样,明川会向容商低头道歉,两个人和好如初,然后将这桩事忘掉。可是明川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容商许久,久到容商都有些急躁。
“当然值得。”明川轻声道。
容商目光瞬间发生变化。
容商看着明川眼睛,道:“同样,不臣之心。”
明川眼睫颤动,“你胡说。”
“陛下不信?”容商看着明川,问道:“你不知道他对你心思吗?”
“便是有又怎样?”明川眼里蕴着泪,“喜欢个人不是什十恶不赦死罪。”
“那倒想问问陛下,”容商用那种惯常上位者目光看着明川,“你明知道他喜欢你,还留他在身边,又是哪番心思?”
只是伏着身子,磕个头。
“是不是言恪做错什事情,他在慎刑司吗?”明川站起来,“朕去找国师,求他放言恪就是。”
“陛下!”成公公面容悲戚,“言恪已经没。”
明川站住脚,身子僵着。
殿门口传来宫女声音,“国师大人。”
明川看着国师,轻声道:“国师以为朕还剩下些什?”
容商目光像是针扎似收缩瞬,他直起身,定定看着明川。
明川道:“朕到现在才明白为什人人都争权夺利,个人手里还是要有些力量,不至于护住仅有东西。”
言语像刀子样戳在容商身上,明川握刀手同样鲜血淋漓。
“陛下,你真是长大。”容商喃喃道。
明川眼中盛满悲伤,他看着容商许久,“人间多情,不单单只有种。你根本不明白。”
“便是不明白吧。”容商不想再说什,“无论如何,本座不过是处置个奴才罢。”
“言恪不是奴才!”明川喊道:“朕从没有当他是奴才!”
“所以呢?”容商面色沉下来,“陛下想让为他赔命吗?”
明川没说话,容商逼近他,“陛下,你要给个奴才赔命吗?”
明川看去,容商依旧是他惯常模样,眉眼如画,淡然出尘。
明川出声,声音已经有些哑,“言恪呢?”
“言恪有不臣之心,已被处决。”
明川身子晃晃,眼睛渐渐红。
“他个内侍,”明川咬着牙,“能有什不臣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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