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川问道:“徐首辅为何罚你?”
“兴许是觉得没出息吧。”徐成玉笑道:“与同科张大人如今已是四品官,国师大人还钦点他入礼部,相比下来,忒不像样子。”
明川笑意微敛,道:“张心远懂钻营,你不必像他样。”
徐成玉微微叹声,“陛下觉得钻营不好吗?”
明川摇摇头,“朕并非这个意思,只是觉得,似你这般人品,费心学着旁人钻营,有些委屈。”
明川诧异望向言恪,“你这是什意思?”
言恪摇摇头,道:“奴才只是想,若是国师真心疼陛下,定然不舍得陛下没有个血脉相承子嗣。”
明川皱起眉头,道:“这话朕不喜欢听,以后不要再说。”
言恪敛眉,“是。”
明川皱着眉,言恪沉默打扇子,两个人之间气氛下子沉下来。忽然太监回报,说徐成玉求见,明川忙道:“叫他过来。”
,国师连支会声都没有,是不是太平静些。”
凡涉及到这些事,国师哪有不折腾小皇帝呢。
“生气呢吧。”明川道:“那日去普陀寺,是他同道去,这样都能让人钻空子,他心里怎能不恼。”小皇帝越说越高兴,“鉴于最近乖得很,他哪有理由找撒气,倒霉可不就是这位慎妃喽。”
明川倚在迎枕上,兀自高兴会儿,问道:“这个法子是谁出,损很。”
言恪给他打扇子,闻言道:“似乎是张大人法子。”
徐成玉大笑,“陛下高看,都是天底下碌碌人,有何委屈?”
明川也笑,徐成玉同他认识所有人都不样,他心胸很开阔,就好像他这个人同忧愁之类词都不沾边。
忽然,徐成玉敛衣跪下来,道:“实不相瞒,微臣此来是想陛下求官。”
他用上敬辞,明川也坐正身子,道:“你说。”
徐成玉就道:“家父有意将微
徐成玉身上穿着朝服,红衣红裳,金线绣着昂扬麒麟,端是俊朗无双。
徐成玉行礼,明川叫起,命人搬椅子给他,道:“坐。”
徐成玉也不客气,大大方方坐在椅子上,接过言恪给茶,道声谢。
“有日子没见你。”明川道。
徐成玉道:“可不是,近来白日里去翰林院,下衙就被爹押着跪祠堂,若非进宫请安,还出不来呢。”
明川愣,言恪道:“看来奴才想不错,张大人聪明紧呢。”
明川笑意收敛,不知在想什。
言恪忽然问道:“陛下没想过娶妻吗?”
明川回神,问道:“娶妻?”
“是啊,”言恪道:“即使没想过娶妻,陛下就不想有自己子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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