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郑路被户普通人家收养,对比他看似优越生活,心里怨怼与日俱增。
正因如此,时寻很长段时间都在忍受郑路指责和欺辱。
时寻无奈笑:“其实更羡慕他,至少他新家充满爱,如果他知道实际处境,不知道还会不会认为幸运。”
“不过,确实有值得庆幸地方。”时寻音调转,“如果不是时家,或许没机会和你在起。”
他抬眸望向柏沉故:“如果那时不是,你会答应家里结婚要求吗?”
孤儿?”
时寻点点头:“他之所以三天两头找麻烦,是因为他觉得抢走本该属于他父母。”
年幼时寻胆小又沉默。
那天,他像往常样在台阶上坐着发呆,意外见到对散步夫妇。
院长妈妈站在他们周围,态度柔缓地与他们交流。
甬路边树叶在秋风摧折下翩然起舞,连带着柏沉故坚定又充满力道回答并落下。
“听都不会听。”——
你是独无二。
时寻从始至终都没说过句话,陌生阿姨却忽然指着他问院长妈妈:“们可以领养他吗?”
那时,被领养是件对时寻来说遥不可及事,因为但凡来相看人总会觉得他太内向,最后都不会选择他。
就是那天,容貌秀丽阿姨问他:“你愿意和回家吗?”
无所知时寻点头,彻底改变生命运。
后来他才知道,这对夫妇原本说好要收养郑路,却不知怎转圈就改变主意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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