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柏沉故查完最后次房,便接阿婆和时寻起去他托人打听到敬老院。
换个有不少同龄人地方,阿婆不仅没有不适应,反而更开心。
今天敬老院刚好有场社区义工组织文艺汇演,歌声顺着走廊传来,渲染着派欢乐氛围。
在阿婆强烈要求下,两人带着她起下楼。
表演如火如荼
明白孩子离开不能全怪她,甚至和长时间在外打工有着不可分割关系。可怨她日子过近十年,现在接受这些对来说太煎熬。
知道很自私,但真没办法。
信封里留张卡,以后每个月都会按时向卡里打钱,麻烦你们帮送她去敬老院。很抱歉,往后就请你们照顾她。」
这个结果出乎预料,却又似乎有迹可循。
痛苦经历印刻骨血,她想记住曾经孩子存在,却又在遍遍折磨中矛盾地渴望重新遗忘。
简单收拾好,时寻打车到达医院。
很反常,病房里不见阿婆女儿身影。
阿婆还没吃饭,时寻决定先去买点饭回来。
等他重回病房,柏沉故也来,他们起吃完午饭,阿婆女儿还是不见人影。
注意到时寻频频向门口望去,柏沉故示意他和自己起出病房。
,时寻就这枕着他沉沉睡去。
半晌,怀里人又哼哼两声:“才怪……”
柏沉故倒吸口气,伸手靠近他后脑勺,又在敲实前停手。
平静呼吸带来无与伦比安心感。
客厅内光影晃动,柏沉故抱着时寻回房,静静地伴他入睡。
所以她选择避开令她难过至深人,尝试遮掩伤痛继续生活。
时寻无法评价这种选择对错,只能站在局外人角度上扼腕叹息。
但他也庆幸,庆幸阿婆并不清醒,不用再承受次分离之苦。
他和柏沉故各有各忙,很难全方位照顾到阿婆,时寻思忖片刻,决定接受阿婆女儿建议,送她去敬老院。
阿婆身体恢复得比预期还好,今天就可以办理出院。
拐角楼梯间里,柏沉故无言地向时寻递去个信封。
那是阿婆女儿留下。
时寻通读完信笺内容,不由得沉默下来。
「最近直很努力修补这段中断多年情感,但仍旧没办法忘记从前。
人总是不愿意承认自己错处,希望能靠着把错误推给旁人来减轻自己负罪感,也是这样。
·
时寻醒时候已经是中午。
记忆断断续续地回笼,他隐约记得自己很开心,柏沉故却被他坑得很惨。
不过这都不是大事,口咬定自己断片就完事。
昨晚到今天上午他都不在医院,也不知道阿婆那边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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