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寻听懂似点点头,又问:“那你要叫你‘老公’呢?”
柏沉故恍惚间分不清时寻是不是真喝醉。
他明明没具体提到心愿单里写什,难道醉成这样也能记得吗?
灯光打亮时寻脸颊,注视着那双醉酒也仍旧透亮眸子,柏沉故落败地叹口气。
“当时卡面底有示例,差不多有这句,但——”柏沉故转音,“主要是想听。”
酒精在他脸上染出不易见到大片红润,令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温软不少。
柏沉故伸手捏住他脸:“现在说,你记得住吗?”
时寻讷滞地眨眨眼,睫毛阴影在卧蚕上晃来晃去。
他脸认真道:“能。”
柏沉故松开手上力道,轻轻擦动他发热皮肤:“不都是你自己愿望吗?不记得?”
直到最后,他自己也撑不住,视野明显模糊起来。
他迷迷糊糊地扑进柏沉故怀里,胡乱地揪着对方衣服。
轻柔声音从耳边传来:“们回家吧。”
时寻摸摸脖子,扑腾着起身:“不回,没醉!还能再喝三轮!”
柏沉故不再与他商量,强行带人离开。时寻挣脱无效,干脆配合地缠在他身上。
“就冲时寻学弟说那句‘这少也好意思开口’,这声‘爸爸’今天就叫!”
他倒杯酒,沿着桌面旋转到时寻面前:“来,爸爸喝个!”
时寻端起杯子,在柏沉故毫无防备时口闷下。
“看着姓瞿傻逼就犯恶心,就冲你今晚刚他那两句,这个‘儿子’也当。”
桌上不断有“儿子”给时寻敬酒,他照单全收。他不仅喝自己那份,还帮柏沉故挡份。
时寻空洞眼神里藏匿着迷茫。
“是你心愿单。”
时寻心愿单里写过。
想和柏沉故官宣、想和柏沉故穿情侣装、想见柏沉故朋友们。
附近辆车点亮前车灯,刚好补充车内光线。
离开酒店路,他们收获太多目光,柏沉故只能律无视处理。
副驾驶安全带刚扣上,时寻就转过身,目光呆滞地盯着柏沉故,咕哝道:“你欺负。”
柏沉故分不清他是不是醉话,随口搭话道:“怎?”
“你做事好怪,怎回事?”
柏沉故偏身凝视时寻。
柏沉故试图劝阻,但屡次失败。
前段时间时寻直为阿婆事忧心奔走,好不容易开心些,柏沉故也不想直老父亲似念叨扫他兴。
算,就任他放纵这次吧。
柏沉故时刻观察着时寻情况,确保他身体无虞。
时寻酒量算上乘,被灌几圈依然精神,看着桌上个个“儿子”倒下,时寻直指着嘲笑他们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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