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指。”盛长流随
陈垠，开始胡说八道。
“放屁，上次都没上过床。”陈垠忍不住纠正。
“无名指。”盛长流继续猜。
“这个世界上除
还有别
帅哥愿意跟你睡觉吗？”
“那就是另外三根手指。”盛长流分开陈垠拳头，和他十指相扣。
盛长流终于提起这个话题，再不说他怕自己会
直焦虑而患得患失。
陈垠眨眨眼，片刻朝他摇头，而后陈垠伸出自己手，五根修长漂亮手指举在空中。
“盛长流不喜欢。”陈垠将大拇指收起。
“盛长流喜欢，但是以后还要跟女生结婚。”陈垠将食指收起。
“盛长流喜欢，但是比不上盛长流未来会拥有东西。”陈垠收起中指。
饭吃得很快，陈垠咕噜咕噜两碗饭下去才想起来夸菜好吃：“真太饿，你手艺真好，要不跟爸干厨子吧？”
盛长流也在吃饭：“干厨子？”
“是啊，厨子这行越老越香，爸说等他再老点干不动私家菜就专门去给人烧席，到时候就需要你这样年轻小伙干体力活。”陈垠又开始乱诌。
盛长流抬眼看他，陈垠浴衣敞开胸口处都是自己留下痕迹，他轻飘飘地婉拒：“体力活只想用在你身上。”
陈垠脸猛地红，套用盛长流话：“你害不害臊？”
陈垠不说话，半晌语气透些委屈道：“知道就好。”
盛长流环住陈垠腰，这种拥抱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单纯而亲昵，盛长流轻轻在陈垠耳边说句：“对不起。”
陈垠闭着眼，很快回他：“没关系。”
“这十几年人生直很糟糕。”盛长
“盛长流喜欢，但他管不住下半身出轨。”陈垠收起无名指。
“盛长流喜欢，但他活很烂。”陈垠收起小指。
堆话说得陈垠口干舌燥，他睡眼惺忪地看向盛长流，把拳头举给他看：“分手原因都在这里。”
盛长流握住陈垠拳头，关灯搂住陈垠：“那上次，是因为第几根手分手？”
“自己想。”陈垠背朝盛长流，不爱回答他。
“不害臊，快吃，还饿话继续喂你。”这话白痴都能听出歧义，因为就在两个小时前沙发上，盛长流还特别流氓地逼着怀中陈垠说“饿饿”
“饱死都！”陈垠放筷子，瞪眼盛长流，起身小步小步地朝卧室走。
盛长流洗完澡回房间后陈垠已经快睡着，盛长流躺到他身边，叫他声：“陈垠。”语气听着心思有些沉。
“唔？”陈垠吃力地睁开眼：“怎
？”
盛长流低头望着陈垠，和他对视良久后，用很轻声音不确定地问：“们还会分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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