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今天玩得太累,陈垠心想,他刚准备放下手机睡觉,盛长流那边发来条语音。
声音低沉含浑、有沙哑颗粒感,似是在压抑什、又像故意挑弄:“非说有什不样,想要他跪着含.,这算吗?陈垠。”
“陈垠”两字被盛长流压得更低,但透着湿黏,仿佛含在口中揉捻番才说出来,莫名带股情.色意味。
听完这句语音后陈垠拿着手机怔好会儿,他甚至不自觉放缓呼吸,
“?”盛长流这个问号发自内心。
“明思昊从初中就开始天天弄,都担心他早.泄”陈垠大坝开闸般吐槽:“他有时候居然不看片都能弄出来,也是个人才。”
盛长流没回答,只幽幽盯着手机屏幕,看对方正在输入。
“还好,个星期弄次,有时候个月,觉得自己弄很尴尬。”陈垠道。
“还有别人给你弄过?”盛长流眯起眼睛。
紧接着又是条消息,是小女孩:“哥哥,也不怪你。”边上陈垠轻声在提醒:“告诉他你是谁。”小女孩又继续道:“是小野。”
两条语音发完,陈垠发句话过来:不用谢,专业调节邻里纠纷家庭矛盾。
“这厉害?”盛长流垂眸盯着那句话后面墨镜得意表情,轻笑下。
“是啊,东湖公园上过热搜那两只公猫打架就是劝好。”
“怎劝?”盛长流这会儿刚上完门课,正拿着手机放松,心情还不错。
“当然没有,但是们班有男生,去找那个你懂。”陈垠摇摇头:“你呢?你不是说你有用?难道你也去找?”
“以后有用。”盛长流言简意赅。
“哦,那你们喜欢男生,会不会有什跟们不样地方啊?”陈垠问出这句话后呼吸莫名急促些,头也嗡嗡发热。
“没什不样,也没试过。”盛长流目光深黯地打字,发给陈垠。
陈垠意识到时候自己脸已经有点红,明明平时跟明思昊聊时候就算完全没下限也不会脸红气喘。
“起逮去宠物医院噶蛋蛋就行。”陈垠回。
盛长流好长段时间没回,陈垠便也没再看手机,安排俩小孩洗澡睡觉去,等他回房间上床才看到盛长流后来回消息。
“有用。”盛长流只发四个字,陈垠反应过来后差点从床上跳出来,盛长流居然也会开黄腔??!
他还以为盛长流所有脑子都用到学习和算计上,那方面早退化呢!
说到这个陈垠可不困,他和明思昊聊天记录里不说半,起码有三分之都在说青春期躁动那点事儿,陈垠利索地给盛长流回消息,问他:“你是每晚都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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