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上午八点,盛长流家门铃被准时按响,可视门铃里是坨亮闪闪
“商量下行吗?要不下周?下周定去。”两人已经到地铁站,出色样貌和独特发色吸引大批目光。
盛长流打开手机调出地铁码:“不行。”
“你这人怎这样!”陈垠终于憋不住,怒道:“又没说不去,你当真前能不能跟商量下?!”
盛长流看向面带淡淡粉晕陈垠,平淡、冷静:“你拿当挡箭牌前跟商量?”
陈垠被这句话堵得死死,口气哽住,找不到话接。
道上五光十色穿过他蓬软绿发,把他脸衬得更加白皙秀丽,这幅场景不经历间和某些美型漫画定格镜头相重叠,盛长流有那瞬间觉得这颜色不那扎眼。
“迟到?”陈垠反问。
“嗯,补习。”盛长流注视着陈垠,看着他表情从茫然变得悚然:“那是堵妈借口呀,你可别当真!”
“当真。”盛长流眼中浮起细碎笑,他很享受把陈垠情绪拿捏在手中把玩感觉:“怎办呢?”
“那你就就忘掉吧,再说妈给钱今天俩染发都用完。”陈垠又摸摸自己十分满意头发,再次觉得这钱花得值。
“妈妈快看!两个托尼吵起来!”边上路过小学男生拉着他妈手指着陈垠和盛长流两人幸灾乐祸道。
“谁是托尼?!”陈垠耳朵尖,立马看向小学生:“高中生!”
“那你干嘛染头发,高中生就可以染吗!”小学生也很嚣张,对上陈垠丝毫不慌,他妈妈脸无奈地把小男孩拉走:“不好意思啊”
陈垠还想跟小学生继续理论时候也被盛长流把拉走进地铁闸口。陈垠抱着自己书包肚子气地坐在地铁上:“都来欺负,现在小学生也欺负。”
盛长流在边上没吭声,只在到站下车前又丢下句:“别迟到。”!陈垠瞪眼盛长流下车背影,心说这人可真够狠心冷血,但他也只得掏出手机给明思昊发消息,说自己明天去不,比起个暑假被白宁晓扭送到补习机构去受罪,他还是愿意每天去盛长流家里摸摸鱼。
“外卖和咖啡点。”盛长流走近两步:“答应阿姨,不能食言。”
说着盛长流略过陈垠,继续朝地铁站走,陈垠手忙脚乱地跟上:“你想也知道肯定是找借口嘛,而且给补习多累?别跟自己找罪受呀。”
“明天上午八点,锦越华庭9栋1601。”盛长流道。
“大哥!明天约人打球!约十几个呢!”陈垠语气里已经带上愤意。
“八点十分没到会给白女士打电话。”盛长流继续置若罔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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