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台边凳子上,把捂着下巴手放下来,下巴上刺痛没有骗人,他下巴偏下地方被划道口子,不深,但有些长。
陈垠之前只觉得疼,但没想到会弄成这样,透过镜子看到伤口时终于开始紧张。
他想去医院,不想让盛长流给他弄,他怕留疤。
但盛长流已经拆碘伏,动作熟练地用棉签蘸好,站在陈垠身前,按着他不大愿意配合后脑:“别动。”
“唔!”陈垠把头微微缩着,狐疑地盯着盛长流和他手中棉签。
盛长流掀掀眼皮:“陈垠,丑死。”
陈垠呆住,盛长流趁这个时间飞快地给他把碘伏擦好,又撕纱布沾药,给他铺到伤口上去,等陈垠反应过来时只剩贴胶带这最后步。
陈垠眼神明显暗下来,不需要盛长流把着他头也不动,盛长流很快把他伤口处理好。
伤口处理好后盛长流便拧开水龙头洗手,陈垠有些萎靡,他慢悠悠温吞吞地站起来,收拾着洗手台上铺开医药用品。
盛长流洗完手后扫眼低着头陈垠,脚步顿下,在陈垠收拾东西微末声中开口:“骗你,不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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