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长流很快挂电话,此时陈垠目光不再涣散,而是欲言又止地看着盛长流。
“又怎?”
“们好歹当个多月同桌。”陈垠道:“退学前你能请吃顿香椿炒蛋吗?”
“老子从来就不是孤儿。”盛长流认真却匪气十足地看着陈垠:“这事儿你跟别人说过吗?”
陈垠咬咬唇摇头:“错还不行吗?”
陈垠不仅被人骗还被盛长流恐吓,这瞬从生理到心理都挺挫败,盛长流松开他后他怔怔地靠着墙,等盛长流整理会儿记录回过头,他还是恹恹地在那儿站着。
“走不走?”盛长流不耐烦道。
陈垠不回答,他在严肃地想些问题,比如:到底是不是傻.逼?小学时候随随便便把个大姐姐带回家犯罪、现在又什话都听也什话都信、而且从小到大成绩没出过班级倒数前十。
“所以你并不是因为知道今天外婆会来收废纸才跟过来?”
陈垠心虚地收回目光:“咕噜咕噜咕噜”
“说人话。”盛长流带着最后丝耐心警告陈垠。
“以为你是孤儿,刚刚就说这个!你自己耳朵不好!”陈垠第句话说得很小声,后面两句就开始吵,妄图用噪音转移盛长流注意力。
但盛长流只是浅浅地笑下:“谁跟你说?”
陈垠眼皮抬抬,看眼盛长流,也是,自己这同桌细皮嫩肉、从头到脚除校服外都是奢侈品、辛苦费出手就是四千,他怎可能是孤儿呢?
可能真是傻.逼,陈垠想。
“不走,打算退学。”陈垠嘴角抿得紧紧,本正经道,他决定回家跟白宁晓坦白,让白宁晓带自己去看脑子。?
盛长流盯着陈垠,在用眼神骂人。
与此同时盛长流手机震动起来,他掏出手机接起:“喂,外公,嗯,可能要上晚自习好,到时候再说。”
陈垠抬起头和盛长流对视:“猜,不是就算,走走走回教室。”
但陈垠没能走掉,他被盛长流紧紧抓住,盛长流重新把他桎梏在柜子边,目光明澈:“不是盛之朗就是赵荞麦。”
陈垠瞳孔顿时放大,盛长流知道自己猜对。
“你真是傻.逼,陈垠。”盛长流终于把他从第天就想对陈垠说那两个字咬着牙说出来。
“怎骂人呢”陈垠气虚,只敢小声回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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