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便让秦唯玉如坠冰窟。
,自己身上却从未沾染血腥,这是他头一次如此接近锋利的死亡。青年脸颊和手还在隐隐作痛,浑噩的脑中像针扎一般——他如何能听不出方停澜和这陌生杀手的语气熟稔到近乎亲昵。
想到这里,秦唯玉只觉胸腔内莫名有一股烈火在焚烧。
“刚刚那位刺客是谁?”他低声道。
“他叫海连。”
“是谁。”
方停澜微微抿起了嘴,半晌后答道:“我会跟他说清楚,他也绝不会再攻击你。”
“我问的不是这个。”
“他是个随性惯了的人,不太懂礼仪规矩,我代他向你道歉,至于伤药,我会马上派人送去使馆,可以么。”
“停澜。”
“陈王殿下,”男人拂下了他的手,“我相信您是个聪明的主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