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整个昏暗黑拳场内温度都上升几度,人们高呼这这位拳场常胜大将名字,不管是他那张凶恶面容还是手中仿佛光凭重量就能抡死人重斧,都彰示着两人在力量和武器上有悬殊差距,接下来进行大概率将会是场单方面屠杀,已经有人在叫嚣如果烈马能活活砍下海连脑袋,他就打赏烈马袋金币。
老板十分满意观赛台气氛如他所愿走至最高潮,他收起枪,摸出海连那把匕首,悠哉赏玩番后感叹道:“这好刀,给这小子太浪费,倒不如继续留给活人使用……”男人嘀咕声音渐渐小下去,眼睛却慢慢瞪大起来,“这是……”
在几步外赛场中,那个在他眼中已是必死无疑年轻人把衣服脱下来。
海连才满二十不久,体格尚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常年累月训练和搏杀下来,瘦归瘦,该长地方点没少长。他平常爱穿宽松衣服,又配着这张脸,所以才总会让人觉得有些单薄。
但让老板惊讶不是海连身材,也不是他身上斑驳旧伤,而是年轻人肩头块掌心大小痕迹。
那夜方停澜吻着海连脸颊那把短火铳。
有那瞬间,海连胸中翻涌恶潮几乎快要冲破肺腑,化作凶兽撕咬向面前这张无耻面容。这人不是姓方,只是个满脑肥肠无赖,海连有不下十种方法能抢在对方开枪前先割开他喉咙,但他不能这做。毒蝎琥珀们还在观众席中,不止双眼睛在盯着他,评估他,如果他以后还想过安生日子,现在就得老老实实地在他们眼皮底下当个玩具,不要再做任何挑衅行为。
青年牙关咬紧又放松,他垂下黑眸,凝视着那把没有意思退让意味枪,半晌后忽然低低地轻笑声。
随即海连双肩松,拿着那块锈铁片扭头回到赛场。
“您不怕他?”在海连走后,有人凑过来问道。
那里原本纹只精细虎头,哪怕隔着夜下
“为什要怕具尸体?”老板笑着反问。今天海连表现有些超出他预期,但还在可控制范围内,比如他递过去那把烂匕首。
老板继续说道:“这小家伙可是被‘那帮人’送来,摆明就是要他今天死在这里,又不傻,当然乐得给‘那帮人’做个顺水人情。”
“那……让谁去当他对手?”
老板想想:“让烈马去挑把斧子。他金主今天可出大价钱,总得让他出来见见血。”
对方应声,进门去找烈马。没会,便有个男人提着把精钢斧头走出来。他还没进入场内,观众席中便有眼尖人发现烈马那头标志性乱发:“是烈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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