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自然不肯松手,抓到机会就马上开启道歉模式:“对不起,以后都不会擅作主张。不疼,哪怕以后留疤也是和们对‘情侣纹身’,怎
“阿夏。”沈靳之唤他。
程沐则没理,放下手里东西。
“阿夏……”
沈靳之继续叫着他名字,又故意捂住自己手腕,拙劣地演着。
程沐则早就免疫这种用烂招式,看都不看他眼。
沈靳之不置可否。
“值得吗?”
走廊里走动脚步声沙沙,掺进两人周围凝滞空气里。
沈靳之笑然:“有时候,法律不能保护所有人正义,很多事也只是无奈之举。”
方警官用舌尖怼怼腮帮子。
药后痛苦,才会在心理作用下产生巨大反应。”
方警官十指交叉地相叠,问出第二个问题:“她在审讯时,希望警方能保护她年幼儿子,说你会伤害他,这也是她过度臆想吗?”
“听到同句话,每个人能读出什,很大程度上取决于听者本人思维,肮脏想法只能解析出肮脏思路,这道理您应该知晓。”
方警官舔舔嘴唇,从椅背上直起身:“最后个问题。”
他拿出手机,调出下午收到沈靳之求救短信,指着短信上接收时间道:“你给发短信时,你们之间其实没有出现剧烈争执,对吧?”
“呃。”
声克制闷哼传来,不同寻常声音立刻引起程沐则警觉。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靠近床头,紧张道:“碰到?”
那份担忧还没在心头滋长开来,沈靳之忽然张开双臂拥住他。
意识到再次受骗,程沐则十分不悦,可又怕挣动会伤到沈靳之,最后只轻飘飘地说句“松开”。
他抬手看眼腕间手表,快速站起身:“知道,这就走。”
“等等。”沈靳之叫住他,“这件事……就别告诉程沐则。”
方警官点点头,离开病房。
病房门才关合分钟,又再度开启。
程沐则拎着几个塑料袋走进房间,好在隔壁病人出院,即便袋子哗啦啦地相互摩擦也不会影响到别人。
沈靳之沉默。
方警官按熄屏幕:“仔细回想过踹门进来时你们动作,分析后认为你们开始就是面对面。
“这种情况下,正常人反应都不会太迟钝,可你抵住刀锋位置却很低,低到再迟秒这刀就能扎进你躯干里。”
沈靳之回答开始模糊:“是吗?没印象。”
“如果想得没错,你是以在市局距离来测算到达公寓时间。可倘若这其中出现偏差,或者太忙根本没瞧见消息,你是不是就不会抬手挡那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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