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放下手里百合花,小心清扫着墓碑上尘土。
程沐则指着手机,用口型询问沈靳之自己能不能接电话。
手机被递过来。
“是。”
“你是不是撞见她?”
程沐则无可否认,只得默认。
之后很长段时间他都很清静。
如今继母改往日,希望他顺从父亲意思,这里面肯定藏着不能言说阴谋。
股脑拉着沈靳之走到小区偏门,程沐则才缓下脚步。
他讷讷地看着沈靳之:“对,你怎回来?”
沈靳之抚着程沐则手背,解答他疑问:“不放心,回来看你醒没有。”
辆从外开进车辆按动喇叭,急声催促几人从路中间离开。
程沐则做出抉择:“走,当然要走。”
他看向身旁沈靳之,反手拉住他手腕,头也不回地远离那片乌烟瘴气。
程沐则第次见到这位继母,还是母亲去世前几个月,在父亲车里。
那时他不甚在意,直到母亲过世后父亲带着她出现在家里,程沐则才明白个中猫腻。
沈靳之柔和地注视着程沐则,眼神关切地站到他身边。
女人眉峰下抑,扫眼沈靳之。
很快,她便收起嘴角不悦,重新看向程沐则。
“劝你想清楚,三年前事,大可以重来次。”
程沐则激动地向前跨出半步:“你什意思?”
时寻于是道:“你在家吗?晚些去找你。”
程沐则犹豫片刻:“还是电话说吧,现在方便聊吗?”
“好。”
时寻缓慢回想着:“那天逃课去郊区墓园,也是无意间发现你。因为太久没见,也不敢完全确认,就躲在边静静观察。”
夏风从树梢悄然滑下,扫过捧素雅花束。
程沐则摇头:“没事。”
手机振动起来,沈靳之接起电话。
默默听会儿,沈靳之应道:“知道,在他身边。”
程沐则:“是小寻?”
沈靳之点点头。
父亲续弦后,他和继母关系度十分恶劣。
当年他从医院醒来,所有人起合伙欺骗他时,最先露出破绽就是继母本人。
程沐则知道她是故意。
毕竟他越是忤逆父亲,他这位继母就越是开心。
去年程沐则生日前后,继母生个儿子,父亲精力从监视他上转移,他立刻离开北池来到津松。
沈靳之立刻抬手拦住程沐则,声音极轻地提醒道:“她在故意激你。”
那提示来得恰到好处,阻滞着程沐则瞬间迸发情绪。
他紧咬牙关,扒在沈靳之手臂上手指逐渐松弛。
拦截力道缓缓松开,女人言语却依旧咄咄逼人。
“最后次机会,走,还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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