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赧地扔下钢笔，夺门而出。
插在水果上
牙签狼狈地跌落在地，尴尬地躲进桌子与地板缝隙间。
作者有话说：
橙：
说来还钢笔，他们会信吗？
沈靳之低下眼眸，无奈地笑着。
他脸上又是惆怅又是甜蜜，根本看不清是哪种情绪占
上风。
程沐则懵。
他搞不清沈靳之反应，
度怀疑自己是不是早就露馅，反而弄巧成拙。
程沐则屏住呼吸。
那句话还没说完，颗清甜水果就钻进沈靳之口中。
那甜味像是带着神经毒素攻击，瞬间麻痹他半条舌头。
“甜吗？”
沈靳之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那再吃颗。”
沈靳之重新接受这段关系是不是也与他失忆有关。
如果沈靳之知道他想起不少当年事，会不会就不愿意原谅他？
纠结终归是没有用。
程沐则想整天，觉得还是先旁敲侧击地问问比较妥当。
要是能哄得人高兴，问出点关键性答案也不是不可能。
只见沈靳之摘下单侧蓝牙耳机，示意他看向屏幕。
于是，他看见。
屏幕角缩小视频框里，俨然进行着场多人线上视频会议。
而此刻，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盯着摄像头，停止发言。
程沐则直起身，猝而远离摄像头。
沈靳之尝试再说话：“阿夏——”
猝不及防地吻落下。
柔柔软软，沾着比水果更甜气息。那味道顺着唇间传来，击溃着沈靳之感知。
见沈靳之呆滞到说不出话，程沐则感觉自己已经成功大半。
他向前倾身，问出那个他准备半晌问题：“学长，你有多喜欢啊？”
程沐则换好衣服，拿起沈靳之那支钢笔，小声地敲敲书房门。
沈靳之没应答。
程沐则端着切好水果盘走进书房。
“学长。”他托起手里果盘，“你吃水果吗？”
沈靳之转过头：“阿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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