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洗漱好出来，刚好听见
那声听筒都盖不住
吼声。
他担心地问道：“你和谁吵架吗？”
沈靳之摇摇头：“没有，他嫉妒
。”
“嫉妒？”程沐则问，“为什
？”
沈靳之抬手撩起他额间微湿碎发，笑道：“当然是嫉妒有你。”
重击，“什玩意儿？什年轻人？什叫和
样？”
沈靳之装模作样地叹口气：“别激动，年纪大把，沉稳点。”
“……老黄瓜刷绿漆，你说话时候照镜子吗？”
沈靳之不气也不恼：“你叫不叫？”
“叫叫叫，给你叫群五六岁孩子，够年轻吗？”
那笑意缓慢汇聚，如同温暖水流包裹住程沐则心脏。
他回抓住沈靳之手，笑容灿烂道：“也有你。”
作者有话说：
受害人万卫铎：不该打电话，后悔，总之就是非常后悔。
诗句节选自《和爱情样》尹丽川
沈靳之笑：“年纪大，七老八十，行吧？”
语气听着像是在认错，完全没有往日那种定要把人怼服作风。
万卫铎不敢相信这会是沈靳之说话，果然，对方紧接着就补句。
“但男朋友比你年轻。”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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