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逸有点心虚，“听
哪句啊？”
“知己知彼嘛。”程沐则正色道，“从今天开始，要盯梢沈靳之。”
秦逸“嘿嘿”
声，挠
挠后脑勺，凑近桌前，露出副八卦式
面容：“嗐，你这不是有其他任务吗？告诉，你今天观察沈教授最大心得是什
？”
“嗯……”程沐则思忖片刻，指腹摩擦过杯壁，认真道，“他挺帅。”
“什？”秦逸瞬间奓毛，拍桌而起道，“是让你去观察情敌，不是让你去相亲！对情敌就这态度？程沐则，你争不争气啊？”
程沐则淡定地歪歪头，仰头看向秦逸：“那应该违心地说他丑？”
秦逸恨铁不成钢，急促地往桌上戳几下：“你就算不拔出40米长大刀把他劈两半，至少也该有这样冲动吧？”
是不喜欢叫他“哥”，就这没规矩地叫段时间，他也就渐渐习惯。
秦逸口闷掉那杯水，把杯子往桌上磕。
玻璃杯和台面互相磕碰，发出摩擦声有些刺耳，程沐则不由得揉揉耳根。
程沐则重新倒杯水，加匙糖，均匀搅拌起来。
“看你这边装修好像也差不多，合伙人找得怎样？”
“是吗？那今晚就网购把。”程沐则环顾周，“就是不知道这大点地方能不能放得下。”
听着程沐则玩笑话，秦逸像是泄气皮球，瘫回椅子上。
程沐则笑笑，继续看着杯里糖水出神。
半晌，秦逸才哑声道：“那你到底还追不追？”
“追，既然有机会就试试。”程沐则把杯里水饮而尽，“所以决定听你。”
程沐则停下手，半举起杯子，看着里面旋转漂浮着碎糖颗粒，缓缓道：“见过不少，但大多都介意现在情况，还有两个在考虑。不行话，就再想想办法。”
听到程沐则工作不怎顺利，秦逸连忙岔开话题：“今天重返学生时代体验怎样？”
程沐则撩起眼皮，不悦道：“你说呢？”
“也是。”秦逸自顾自地分析起来，“你不喜欢金融，授课老师还是你情敌，要换，也高兴不起来。”
“知道你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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