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消息,若要救你出樊渊,需要个命格特殊人以身血肉献祭。”西王母道:“那个人就是殷晚。”
束台眸光闪闪,竟不对此感到惊讶。
“是为你好,”西王母道:“束台,你不想从樊渊出来吗,你不想要自由吗
西王母面色冷下来,眼中杀意几乎不加掩饰,“但眼下,顾不得许多。”
西王母杀招迎面而来,殷晚心中紧,却见身后凌空而出道金光,正对上西王母,青金两道光与半空之中碰撞,带起余波掀起半座瑶池。
“西王母这是何意?”束台声音自殷晚身后传来,不过倏忽他便走到殷晚身边。
“你没事吧。”束台看着殷晚,眼里满是关切。
殷晚摇摇头,看着束台有些苍白唇色,眉头微皱。
沉默良久,回身对上西王母眼睛,“不愿意。”
西王母手心倏地松,面色冷淡下来,“看来你喜欢不过如此。”
殷晚摇摇头,“不愿意,不是因为不喜欢他,而是因为不信你。”
“你说你请来,只是想看看是个什样人。”殷晚声音不急不缓,“可是在长留,是因为文景和素和被逼得急,才撕破脸将带到这里。他们甚至因此欺瞒束台,这看起来可不是什玩笑。”
西王母目光微沉,没有说话。
束台便重新看向西王母,“王母若要请殷晚做客蓬莱,何不带个?”
西王母已经收术法,她看向束台,轻轻笑笑,“别这同说话,听着真生疏,只是同他开个玩笑。”
“不觉得这个玩笑好笑。”
西王母面色不变,她摘下脸上面纱,随意叠叠,嘴角挂着清浅笑意。
殷晚边看着,知道这面纱是西王母专为见殷晚而带——在西王母心里,个凡人显然是没有资格见到王母真容。
殷晚轻轻笑声,“更何况,你个蓬莱之主,能使唤得动长留人为你做事,这还不够让人警惕吗?”
“你想骗z.sha?”殷晚面上带着笑,眼里却冷下来,“或许你有办法避开束台禁制将带到这里,但你没有办法破开束台禁制要命,所以才有今天这出。”
“恕直言,你太自负,”殷晚负着手,“不合理地方连掩饰下也没有。你是笃定看不出来,还是觉得见上神就该诚惶诚恐,无暇顾及其他呢?”
西王母微微抬抬下巴,眉眼间流露出些傲慢,“你很聪明,不过错估件事。”
西王母道:“所谓要你献祭束台换他自由,是真。而不杀你,不是因为破不开束台禁制,只是因为不想因为叫他迁怒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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