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跟在他后面，“本来就是这样嘛。”
殷晚在背对束台
时候，神色就落
下来，他其实没有因为束台话生气，他只是不喜欢束台提起天道语气，带着
种独特熟稔自然。
殷晚不止次有这种感觉，束台和天道，他们过往并非如束台说那样单薄。即使旧事不可考，旁人只言片语里总会透露些蛛丝马迹，那些惟恐被人提起，却又不曾真正被掩埋旧事，旧情。
作者有话说：
殷晚：hetui
“他是什
人？”殷晚问道。
“他说他不是人。”宸昭仪抬头看看殷晚，硬着头皮道：“他穿着身白衣服，
无论如何也看不清脸。”
殷晚顿，面色变得古怪。束台不知道在想什，没有注意到殷晚神色。
出地牢，殷晚看向束台，试探问道：“身白衣，看不清脸，这同你跟说天道，倒是有几分相似。”
“怎可能。”束台道：“开始也以为是天道，但是他可是天道啊，要杀个凡人，何须亲自动手。”
视眼，殷晚问道：“是谁送你进宫？”
“是德妃娘娘，”宸昭仪颤着嗓子：“本来是江南瘦马，德妃娘娘将送到太子身边，太子又将送给陛下。”
“德妃让你干什？”
“开始她是打算叫留在太子身边，蛊惑太子。后来到陛下身边，就让在陛下身边吹些枕头风，冷落太子，唐王和您。”
六皇子生母有外族血统，基本与帝位无缘，剩下就只有德妃七皇子。
这话虽然有道理，殷晚听着却不舒坦，“是啊，不过个凡人，哪里配让天道大人亲自动手呢？”
束台停下脚步，看着殷晚。
殷晚不明所以，“怎？”
“你们凡人真很有意思，”束台道：“明明咱们俩个话是个意思，你说起来就难听好多。”
殷晚心里憋口气，嘴角抿成条直线，也不等束台，挥袖就走。
殷晚眯眯眼，接着问到：“陛下为什这喜欢你？”
宸昭仪身子猛地颤，结结巴巴道：“···入宫前晚，忽然有个人找到，他问···问想不想让陛下喜欢。说想，他就给株草。不知道那是不是你们说帝女草。”
“给你帝女草就没让你做点什？”殷晚接着问。
宸昭仪看眼殷晚，又连忙低下头，“他···他让想办法除掉您。”
束台眸光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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