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回请你易爷爷再一聚,还得请沈家。”说着自言自语,“老陶什么时候安顿好了来这边儿啊,他不在,好多事儿不便,不然该请他们来家里的。”
连下了几场雪的天
“就是这个调儿。”宋野枝笑开了,顿一下,接着说,“我爸也是,不过不明显。”
“爷爷。”
听孙子的声儿沉下来,宋老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在身旁坐下,问:“怎么了?”
“我不想回去。”
宋老点头,奇怪道:“你不是说过了吗?”
宋老正给鸟笼里添水添食,听见院子里的门嘎吱响,让保姆倒出一壶热水备着。脚步近了,宋野枝满身冷气地推开门,在院里就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围巾羽绒服全数搭在胳膊上,一进屋就麻利地扣在衣帽架上。
免不了被催去喝热水,宋野枝两手捧了杯子,嘴唇贴着杯口,蹭些热气敷衍了事。
“看着欢与上车的?”
“嗯,车走了我才回的。”宋野枝想起一路上的见闻,“我看这边好多人家养鸽子呢。”
宋老斜他一眼:“怎么?不是看不过我养鸟?”
的小孩儿。跟着他爷爷来北边儿了,我还以为就寒假来玩儿呢。”
“他们走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吧?”
“对……很久没见过。”
赵欢与奇怪:“说得好像你见过一样。”
易青巍没理人。
“我认真的。”
“我也没当你是闹着玩儿啊。”
“你儿子当。”
宋老哼了一声,刚坐下没说几句话就起身,要去躺会儿午觉,悠悠地说:“我还以为多大事儿,他说了算吗?你自己拿主意,我给拍板儿。”
又记起一事,脚步停下,叫宋野枝留意好的饭庄,宋野枝应下了,但问为什么。
“鸽子是放养的,没有笼子。”
“鸽子尾翎处一般还系用竹子削的哨儿,鸽子盘旋,哨鸣蓝天。”宋老放下沾水的木片,端上手边的茶品两口,“鸽哨,玩儿剩下的。”
到这时,宋野枝才意识到爷爷也曾在脚下这片土地生活几十年,不过中途逗留别地,最终还是归了故里。
他轻嘬一口热水,想到什么,眉眼间舒展开来,说:“以前不觉得,现在才知道,你说话和易爷爷赵欢与他们一个调调。”
“什么调儿?”
脸很白,瞳孔很黑。
眉清目冷的,很乖巧礼貌。
将人在脑海里过了一遭,易青巍勾唇:“挺有意思一孩子。”
赵欢与又激动了:“我也觉得他特好玩儿!还特好看!宋叔叔当年要是不走,我就有一个超级帅的发小了。”
提到宋野枝,赵欢与一脸神采奕奕,哪见得着刚才认错服软的影儿,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沈乐皆和易青巍看赵欢与的眼神略微复杂,怕她再跟宋野枝搞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