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欢与帽子和围巾戴得很严实,看不见表情,声音倒是有一番澎湃激情。她的身后有一株梅花,树梢不负重荷,积雪滑落,枝头晃了晃,艳梅摇曳。
莫名的,宋野枝从虚妄中窥探到一角真实。
了一场抽筋扒骨的酷刑,痛,也空。
有点恶心,想吐。
原地蹲了一会儿,正准备撑着膝盖站起时,宋野枝发现赵欢与静静地站在他身后,不知多久。
她听到了?又或许没有。
宋野枝不在乎。
他没有停滞,站直了,转头看向赵欢与。
只见赵欢与举起相机,半弯下腰,看着镜头里的人,露出笑:“比花娇,比雪白。”
喉间的紧迫感散去一些,宋野枝正了正肩,来不及做表情。
“咔擦”一声,青葱少年被定格在冰天雪地间。
赵欢与低头赏成片,“啧”了一声,昂首对他说:“入了我的镜头就是入了我的眼,以后你要是真待在这儿不走了,我们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