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楠眼圈发红,泪珠子在眼眶里滴溜溜打转。周宴放下手里鞭子,沉默片刻,道:“当然有权利管你。”
头埋在被子里黎楠骂声,“他妈,这个时候你还是不给个解释。”
黎楠把眼泪鼻涕都蹭在周宴被子上,心里觉得有些悲伤,周宴明明知道,他只想要个解释。可他总是避重就轻,好像个解释多他妈金贵似。
夜深,窗外月亮升到正中,显得大而冷清。门忽然被敲响,林姨声音透过门传过来。
“周宴?楠楠?你们
黎楠震惊好久,才叫道:“周宴你变态啊!”
周宴微微叹声,“没办法啊,谁让你不听话呢。才走多久,教给你东西就全忘,还跟个Alpha纠缠不清。那个叫唐诗,你喜欢他?”
周宴拿鞭子挑起黎楠下巴,黎楠偏头躲开,道:“关你屁事?”
“不管事?”周宴眉眼倏忽冷下来,“黎楠,你再说遍?”
黎楠偏开头,大声道:“说不关你事就是不关你事,就是喜欢唐诗,不止喜欢唐诗还讨厌你,····”
黎楠手脚被绑着,就剩个嘴还利落,翻来覆去骂周宴混蛋王八蛋。
周宴居高临下看着他,道:“离开这两年你可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你大爷周宴,有本事你放开,咱们打架,看不弄死你!”
“宝贝儿,”周宴声音凉凉,透着嘲讽,“受制于人时候还是别那猖狂。”
“去你大爷!”
话没说完,鞭子划破空气落在黎楠背上,隔着衣服照样发出声响。火-辣辣疼瞬间席卷全身,黎楠猛地瑟缩下。
周宴不是第次打他。有回,黎楠把周宴推进水池子里,第二天周宴就把黎楠吊在树上。周宴深知,黎楠这样,不吃点苦头是学不会听话。
黎楠也不是第次挨打,以前不提,就这两年他没少跟人打架,被人围殴也有过,身上经常是青块紫块。
疼痛在人记忆里往往最为深刻,在黎楠自己都觉得已经忘得差不多时候,这鞭子让他想起来跟周宴在起时候。
他发狠挣,手腕挣出圈红,“你凭什打,你有什权利管!你走时候不吭声,回来也不吭声,你都没有给解释,凭什给你解释!”
“别说脏话,不喜欢听。”
黎楠挑着眉,脸不驯,“就说怎,你打呀!”
周宴哼笑声,从衣柜里拿出来根黑色鞭子。
黎楠瞟眼,不由得睁大双眼,“操!这什?!”
“些小玩具,”周宴轻描淡写道:“跟锁着你手铐是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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